卧槽,好一招祸水东引,这锅甩得溜哇!
我特么就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招谁惹谁了?
这货好贱啊!
叶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一旁看戏,都能被泼一身脏水。
商崇文这小子肯定演过杂技,不然从哪学的这么厉害的甩锅术?
“姓商的,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叶秋看不下去了,他一脸鄙视道:“这老头是你找来的吧?”
“现在他挨了打,你不帮人出头就算了,还往他身上泼脏水。”
“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商家的办事风格?”
叶秋的话,把商崇文说得面红耳赤,脸色特别难看。
可这话听在薛神医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薛神医挨了打,心里本来就很委屈。
商崇文还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他就更郁闷了。
结果叶秋这个旁观者还跑来帮他说话,个中感受只有他自己明白。
“小友,多谢你替我说话。”
薛神医朝叶秋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站起身来。
他扫了夏越山和商崇文一眼,愤恨道:“我记住你们两家了。”
“哼,记住了又如何?”
夏越山眼中劣气未消,他依旧用渗人的目光盯着薛神医。
“我知道你认识的人不少,可那又怎样?”
“我女儿是在你手里出的事,就算拿到外面去说,我也占理。”
“况且出了人命,你这神医还能做下去?”
“只要我起诉你,以我的能量,你这辈子都别想从牢里出来。”
“你让我失去了女儿,我也要让你尝到失去神医头衔的痛苦!”
处于悲痛之中的夏越山,根本不给薛神医留一点儿面子。
“叔父,您别冲动。”商崇文赶紧安抚到。
正如叶秋所说,薛神医是他请来的人,现在出了事,他还真摆脱不了干系。
“别冲动?”夏越山深吸一口气,“你让我怎么不冲动?我女儿死了!”
“叔父,您听我说。”
商崇文上前扶着夏越山,伸手指向叶秋。
“叔父,您仔细想想,刚才是不是那小子最先知道慕月妹妹没脉搏的?”
“没错,是他。”夏越山点头。
“那就对了,问题这不就来了吗?那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商崇文发出疑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夏越山向叶秋问到。
不光他俩很疑惑,薛神医也很疑惑。
至始至终,他都没发现夏慕月身上的情况,叶秋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啊?”
叶秋笑眯眯的看向他们。
三人不约而同的点起头。
叶秋嘿嘿一笑,一本正经的道:“她是我老婆,她身上啥情况,我做老公的能不知道?”
“靠!”
“你大爷!”
“这小子!”
连挨了一拳的薛神医都无语了,嘴角抽搐得他脸疼。
“行了,实话告诉你们吧。”
“我只是善于观察而已。”
“而我接下来的话,应该会让你们觉得难以置信。”
“不过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他故做停顿:
“其实在这老头出针的前一秒,我可怜的老婆就已经撒手人寰了。”
“所以,这事还真怪不到他身上。”
叶秋神情严肃,一脸认真。
“什么!?”
叶秋的话,无疑颠覆了他们对这件事的基本认知。
按这样来理解的话,岂不是说夏慕月是自己死的?
可薛神医还在给她扎针啊?
难道没感觉得到吗?
“说起来,好像也不无这个可能……”
薛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