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皇后的手道。
命妇们听了,心道这战王妃还真敢说。
皇后扯起一丝笑,拍了拍月冉溪的手,“我们泱泱大国,何需跟一个边陲小国来的客人计较。”
大度,真是好大度呢,月冉溪心里嘲讽着,将她那双绣了鸳鸯的绣鞋往前伸了伸。
皇后本来就穿着繁复拖沓的宫装,还要人牵着才能走路的,还有一个她本来就身形娇小,为了在命妇里显得高一点,她又是穿了厚厚的木屐作底的鞋子,头上还戴了一个又厚又重的凤冠。
这正和月冉溪说着话呢,猛地被一绊倒,她都牵不住罗嬷嬷的手,一下子摔飞了出去,头上的凤冠也掉了,好几颗珍珠都摔出来滚在了地上。
还有那增高木屐也摔飞了出来。
特别是皇后摔到的位置是一片草坪,她恰好脸着草,额头也染了青色的草汁,这下子妆也花了,什么仪态全都没了。
“皇后呐——”罗嬷嬷尖叫一声就过来搀扶。
“你鬼叫什么……”还嫌不够丢脸的嘛,皇后脑袋都空白了一片。
这时就见罪魁祸首月冉溪跪下来道,“皇后娘娘宽恕,儿臣刚才在回想王夫人带了这
么多人捉奸,又喊出了我们家王爷的名字,一时心思走远了,可能不小心绊倒了娘娘。”
皇后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是一国之母,战王妃都道歉了,她若是发作起来她的丑态还要被人看许久。
王夫人见月冉溪又扯到刚才那回事,情急之下就叫喊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战王妃和人厮混。”
“原来说的是我啊,那你是听谁说的?”月冉溪眼里透露着狡黠,她不怕事情闹大。
“我……”王夫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了。
皇后给了罗嬷嬷一个眼神,罗嬷嬷就命人用依仗扇把皇后的丑态遮挡起来,然后皇后端庄的声音就从中传了出来:
“今日牡丹宴就到此为止吧,战王妃皇后跟前失仪,罚抄佛经一卷,以儆效尤。”
月冉溪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她福了福身子就走了。
看着羽扇后的皇后还在穿鞋子,她脸上闪过一丝嘲笑,你敢害我清白,我就绊你怎么了?反正今日的事她也瞧见罗嬷嬷了,装作不知情再和她虚与委蛇下去也太假了,干脆就趁此机会和皇后撕破脸皮了。
月冉溪往回走的时候,就遇见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
“王妃。”清兰和清柠二人几乎都要抖如筛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