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一行三人慢悠悠回家,越到家门口,便越是心切,刚跨进正院大门,她便开始高喊。
“娘!”
“唉!”陆母积极响应。
“娘!”
“在呢。”
陆君行:......
“娇娇回来了!”陆母此时系着围裙,说着从厨房走出来,抬眼见到陆君行也在,了然道:“我就说咋回来这么晚,娘还担心你呢。”
“嘿嘿。”周娇娇眨眨眼,朝着相公灿然一笑。
陆君行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那女人便道:“娘,我就说相公靠不住,你看,还是得你儿媳我,不然您这炭烧鸡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吃到嘴,赶明廖大娘都吃过几回了,您还一口没吃,这怎么成。”
“没错,果然还是闺女更贴心。”
两母女亲亲热热,周娇娇头歪在陆母的肩膀,十分亲密,弯弯月牙般的眼睛眯起,看向陆君行,挑衅非常。
男人面色轻淡。
原来如此。
他娘一贯无甚口腹之欲,为何今早再三强调,要带炭烧鸡回去,原是为了互相攀比。
陆君行想不通,明明娘与廖大娘关系很好,却又为了一只炭烧鸡彼此竞争。
不过多次的实战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只讲究一句至理名言。
沉默是金!
吃完晚饭,便该休息了。
家中却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本就回来的晚,吃过夕食,坐在堂屋说说话,时间很快过去,此时夜已深重,也不知道是谁。
小五的房间离大门最近,门外急促的敲门声‘邦邦’作响,房间另一头大牛鼾声如雷,他认命起床开门。
“谁啊,这么晚了。”小五趿着鞋,十分不耐烦道。
“你们有什么事?”门外是一男一女,看着像是一堆兄妹,哥哥长相温和,妹妹是个咋呼性子。
小五被这小丫头片子吵得,瞌睡没了大半。
他揉揉眼睛,再次确认,“你说,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告别。”赵舀表情带着歉意,“我们好不容找到这里,还要连夜赶回京城,怕就此失联,因此深夜辞行,还请见谅。”
晓禾从怀中掏出一封上书信,上面没有款名,也没有任何标识,这封信本就打算直接送给本人。
“请转达周姐姐,晓禾感激她的开导。”她补充道。
两人脸上带着淡淡羞愧,他便夜不计较对方深夜扰人幽梦。
“成。”
就在两人离开不久,城北一处客栈忽然莫名奇妙起火。
火势很快被赶到的捕快带着众人扑灭,如今天干物燥,最终只查出是伙计大晚上,在灶底偷偷烤馍馍,忘记填埋火星,导致走水。
这种事在秋季时常发生,并不引人注意。
可吴府却有人为此彻夜难眠。
“蠢货!”
吴家备受宠爱的二公子,此时跪在地上,承受来自其父的怒火。
“你这蠢人,怎么直接一把火烧了,可人死了也就罢了,你倒好,那兄妹两宵禁之前已经逃出城了。”
吴老爷那个气啊,背着手在房间踱步,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爹,是你说的,这口岸关了比开始对咱更有好处。”
“直接放一把火,不仅能将所有证据掩埋,还能将罪魁祸首推到盗贼身上,这样朝庭便会拨更多的银子来剿匪,口岸说不准直接下令关闭。一举多得的事情。”
吴老爷叹口气。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办法是不错,可这赵舀本就是秘密今如府城探查,怎么府城好好的,偏偏一把火,烧得就是赵舀居住的客栈。”
“你是不是不长脑子。”
“我都只是派人偷偷跟着,看他去哪里,提前打点好,你直接一把火烧了,这不是显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