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亲切,“姑爷......”
姑爷这个称呼还是周娇娇让叫的,她开玩笑说陆君行是吃她软饭的,让家里人都叫姑爷,当时男人只笑笑,他们叫着叫着便也习惯了。
此时药嬷嬷才发现,这两个字说出来是这么涩口,“您......得案首时,镇上许多人都送了礼,但是有些人送的数额太大,慌慌乱乱的也没记下是谁送的,您看这些礼该怎么处理?”
“我的事情娇娇会处理。”男人沉声道:“说说店里的情况。”
药嬷嬷赶忙将手中的礼物单子丢掉,向男人汇报起了周娇娇原本的打算。
本来只是正常的商业交锋,谁知道姓金的怎么回事?
药嬷嬷纳闷儿呢。
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一边,还说今日本以四时宴为引,展示四季簪。
到时候打金鹰一个措手不及,东升西落,金家不行,周娇娇便可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阻断金家的合作商。
原本计划好好的,谁知道金鹰忽然发疯。
男人食指在桌边不断敲点,黑沉的目光带着思索。
半晌,他沉沉开口,“就按照娇娇的计划办。”
“可是......”药婆婆迟疑,“四时宴都已经结束了。”
“无妨。”男人声音沉静,说出的话掷地有声。
“就说是案首家的簪子。”
药婆婆一听,恍然大悟,要是这般,那这簪子还能愁卖不出去。
估计店里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陆君行吩咐完药嬷嬷,想到她方才说金鹰的异常。
男人沉吟着,那身躯端坐在堂厅的圈椅上,无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
半晌,他起身出了大街拐进一家客栈。
这正是林捕头几人住的店,是陆君行安排的,当然钱也是他们出。
见到陆君行,林捕头立即热情迎上来,寒暄两句,陆君行提出了他们过来的目的。
“林捕头,当日咱们共同御敌,也算是有些生死交情。”林捕头点头,他当时就对陆君行很是佩服。
见他谈交情,便知道对方是有事情,他放下酒杯,颇为义气道:“有什么事儿,陆兄你只管说!”
陆君行淡淡颔首,“林捕头严重,只是有些许怀疑罢了。”
“哦?”林捕头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