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的是你姐夫。”
童生栋自然是听得出来,这话是开玩笑的。
童生栋又回道,“姐姐,哪一天,姐夫不是都跟在你左右的吗?”
童初颜楞了楞。
连景濯这一点算是做得挺好的。
可毕竟是签了一纸婚书,和离书一日未签。
她都依旧是板上钉钉的景王妃。
真是要命!
“是吗,长姐,这几日,我都有上朝,却一次也没有见过姐夫的身影,“我知道了,定是姐夫啊,人呢在朝堂,但是心呢,还是放在姐姐那里的。”童生栋笑着道。
“你这话可当真,一次都没见过?”童初颜是会挑重点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确实是一次都没见,姐夫溜得也太快了,我倒是连影儿都没见着过。”“想起上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