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
这……是景王?
他们想笑,却又不敢,更多是惊疑和震撼。
景王府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连景濯面黑如铁,他对这些人的想法清楚得很,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童初颜那小白眼狼!
童初颜转开视线,悠闲望天,满脸写着‘不关我事’四个大字。
对此,连景濯也只能咬牙,忍。
“本王的家宅尽毁,是为了哄王妃一笑,还需劳烦摄政王操心?”
“呵!”宫尧是当真被逗笑了,“景王妃的爱好特别,竟喜欢看房屋损毁?还是景王你,这一脸……莫不是得了什么花柳病?”
说这话的时候,宫尧还故意瞥了童初颜两眼。
童初颜面色一沉,几个意思?
连景濯却笑了:“只要爱妃喜欢,本王自当遵从。至于花柳病……”
他故意停顿,也皱了皱眉:“本王只有王妃这一个女人,王妃更只有本王这一个男人,应该不至于?”
“你那是中毒!”童初颜恶狠狠地咬牙,“心黑导致的!”
表面跟她夫妻情深,实则互相伤害,要拖她下水一起丢人是吧?
宫尧看向太子继续故意说道:“那景王可得确保这病可没有传染性,不然今日到场的官人小姐都染上了这病,景王怕不好解释,更何况,还有太子殿下。”
宫慎鸣本在一旁看着热闹,宫尧猛然把瓜踢向了他,一时还没有缓过来,见众人都看向了他,只得道:“想必景王妃已经找到办法了,只是因着这赏雪宴没有第一时间治疗景王。”
众人因着宫尧说这病具有传染性,纷纷后退了一大步。
看到宫尧竟然质疑自己的医术,引得众人明显惊慌了,本想吃瓜的童初颜只得无奈上前。
“景王的病不具传染性,只是今日上了火,再加上心肠太黑,才起的这些红疹子,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到这里众人心中的大石头才掉了下来,接着童初颜话锋一转。
“摄政王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我看摄政王面色发黑,许是有血光之灾。”
“皇上可还等着我种出得清心草呢,不知摄政王派出去的人什么时候能够把南疆土拿过来,我早日培育出清新草,或许还能救治一下摄政王。”
宫尧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人,众人纷纷起身告别。很快,就只剩下了童初颜,连景濯,宫尧,宫慎鸣跟申如灵了。
“摄政王为何要屏退众人,难不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童初颜继续针对宫尧。还敢质疑她的医术,她非得让宫尧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看着童初颜虽然言语带刺,倒还知道护着连景濯,申如灵稍稍安心了些。
估摸着,又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吧?
连景濯也瞥了童初颜两眼,还知道护着他?
虽然脸上难受,心里倒也舒坦了几分。
“南疆土已经拿回来了,这就给王妃送上。”宫尧因着童初颜搬出了皇上,无奈只得拿出南疆土。
说罢便示意一旁的下人把一直带在身上的南疆土递给童初颜。
把南疆土给童初颜后,宫尧就转身告辞了。
原本只是想来看看,今日所谓的赏雪宴,到底是个什么路子。
景王府给东宫送了帖子,却没给他。
现在太子虽还留在景王府,但似乎也没什么暗情,或许,只是他在多虑?
至于清心草……
他脚步微顿,拧眉看向正在往里面搬运的那些土。
地宫之事,童初颜和连景濯,到底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