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浓重的香粉味!”
于绮梦此人较为俗气,爱浓艳芳香,这在整个京城都不是什么秘密。
旁人不知道,只是旁人未曾留心。
如今以来,顺着味就能知道于绮梦在哪儿。
童初颜摸摸鼻子,一边走,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瞥他:“怎么跟狗似的……”
连景濯眉心一紧,回望过来的眼神都带走杀气。
“别说了别说了,来了人!”童初颜扒在院门口,未免太显眼,还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
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么鬼祟的事儿呢!
其实来人并不是旁人,而是断指和李成。
他们肩头都各自扛了一个人,飞身落院,正要进房,齐齐转身。
就在童初颜想站起来说一声的时候,两人又都进去了。
悄声放好,再关门出来,同时冲着童初颜的方向微微垂首,而后齐身飞远。
童初颜摸摸鼻子:“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对了,他们就是……”
正打算好好解释一下,没想到转过头,连景濯不见了!
“咦?”
她起来四处看了看,心里暗叫不好。
那狗男人,该不会是扔下她自己跑了吧?
“瞎了?”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抬头一看,连景濯坐在墙头,别提有多潇洒!
靠!
让她蹲着扒门框,自己坐高处?
真有他的!
她伸出中指:“我鄙视你!”
连景濯忍着笑,是不明白童初颜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却也大概猜得到。
不是什么好意!
小样,自己鬼鬼祟祟的,怪得着他吗?
“侧妃,大皇子殿下待您可真好!”
“这盒蜜粉的味道,奴婢们闻了都以为是神仙才能用的东西呢,和侧妃您真般配!”
“那是,殿下把咱们侧妃捧在手心里,那是府上多少姨娘,想也想不来的福气!”
随着这些拍马逢迎的话,于绮梦一脸得意洋洋,被四五个婢女簇拥着走来。
看她面色红润,应该是刚侍奉过大皇子,还趁机得了赏赐的。
此刻,于绮梦被人夸得似乎已经有点找不着北,越发得意:“殿下知道我爱这些,所以才多有留心,其实也就是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儿罢了。”
她这么一说,剩下的人只有更加拼命地附和,全然没发现,紧贴墙壁站在暗处的童初颜,已经不动声色地收起了一个小纸包。
此刻有风,于绮梦又捧着一个香粉盒子用力吸……
大好时机啊!
至于高坐墙头,由始至终连姿势都懒得换的连景濯,她们就更没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