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伺候,她魂都要下没了好吗!
刚勾着腰要退出去,连景濯又问:“王妃醒了么?”
弯月眼前一黑。
又来了!
您昨儿晚上把王妃折腾成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
王妃又是个能睡的主,这才几个时辰,能醒?
“没有。”弯月无奈回答。
她算是明白了,王爷留下她一人,就是为了时时追问王妃醒了没!
“还在睡?”连景濯有些烦躁。
怎么就那么能睡?
他还等着看,童初颜醒来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想想,后半夜的时候,童初颜也不怎么反抗他了,这回总该心满意足,再不想着要离开他的事了才对……
为了不让童初颜太得意,他愣生生地等着,直等到了正午时分。
远远看着弯月端着膳食走入卧房,他眉心一拧,起身大步走过去:“王妃醒了?”
弯月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几分,小心道:“是,王妃半个时辰前醒的。”
连景濯不耐:“怎么不禀告本王?”
“王爷……也没说过,要禀报啊。”弯月惊得连头都不敢抬,活像是连景濯要吃人似的。
虽然不大知道弯月的性子,但连景濯也能看出来,她这分明就是心虚!
怎么?
难道趁着他不知道,童初颜又闯了什么祸事?
仔细一闻,里面传来了药味!
他心下一沉,转身冲进去,却见童初颜端着一个药碗,刚刚昂首饮尽。
彼时的童初颜穿着一套单薄的纱衣,喝药的时候露出白璧无瑕的胳膊,上面还留有昨夜反抗的些许淤青。
烟罗在旁伺候着,接过药碗,冷冷看了连景濯一眼,旋即退了下去。
弯月放下托盘,也赶紧退开。
童初颜面无表情,捡了一颗蜜饯扔进嘴里,漠然看他:“再有下次,我便画一卷春宫图,送给阿凝好好观赏!”
她没有在开玩笑。
昨夜挣脱不开,就当是免费的一夜晴,解压了!
反正连景濯长相不赖,身材也是一流,自己怎么算都不亏。
但以后,只有她想不想的份,而没有被迫的份!
“你喝的什么?”连景濯面色阴鸷。
童初颜奇怪地瞟了他一眼,坦然道:“还能是什么?避子汤。”
嘭!
连景濯一脚踢翻才熄了不久的药炉,双眼几乎在冒火:“谁让你喝避子汤的?”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童初颜啼笑皆非:“我如此自觉,你竟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