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颗善心,本王钦佩不已!”
见耿峰还正经八百地鞠了一躬,童初颜笑眯眯地受了,摆手道:“王爷不必如此,待老身再开个方子,给他们煎来服用,具体的,且等老身歇息一晚再说!”
耿峰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好好好,大夫忙完好生休养着,我这些家眷与亲人,可就都托付给大夫了!”
“都是王爷的家人?”童初颜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嘴:“如此说来,老身可得养足精神才好。”
一听这话,耿峰只认为童初颜是在表达,是也愿意承他的人情,才肯对身边之人尽心的缘故,立马细细说来:“相信大夫也很疑惑,本王远在黔西,怎么就到了这里!”
童初颜垂了垂眼,满脸讳莫如深的模样。
耿峰笑道:“大夫不必紧张,本王确有大事筹谋,至于大夫,安心为本王的亲人诊治即可,若当真生变,凭着大夫的救命之恩,本王也是会提前安置妥当,不叫大夫和这位小兄弟受到牵连的!”
“若是一切顺利,大夫就安安心心呆在本王麾下,也好替小兄弟谋个好前程!”
这时候的童初颜,本来正一本正经地装,没想到眼角一瞥,看到了连景濯眼底浓浓的讽笑,顿时一急,干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怎么了?”连景濯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
发觉童初颜正在轻轻扯他的衣袖,才缓了缓神。
他方才是当真以为,童初颜消耗太大,都要累晕了。
耿峰见到也着急:“不好!大夫这定然是累着了,快快快,老弟你快带着你母亲去后院歇息!”
连景濯略微点头,拦腰抱起童初颜,跟着向后院走去……
也不知耿峰究竟是太过实诚,还是蓄意留下来多观察。
硬是前后张罗了大半天,才带着府上的家丁们退了出去。
童初颜悄悄眯开眼,看了看窗外,没什么动静,才悄声问连景濯:“你说,他信了么?”
“你的医术自不必说,只是你在京中的盛名早已传开,他必然也知道。”连景濯同样皱眉:“本朝异姓王不少,他算是其中的佼佼者,看上去粗枝大叶,实则粗中有细,心思锐利,只怕,此刻就在想方设法验证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