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了啊!
设好陷阱,再大开城门,直接来一出瓮中捉鳖!
连童初颜都会!
“他被控制了。”连景濯头疼不已:“边鹏已经月余没给府中递消息了。”
“怎么,他给京中消息,却不给你?”童初颜眨巴着眼。
连景濯目光一扫,锐利无比,仿佛已经看穿了她内心的那点小把戏。
“装醉?”他冷笑。
童初颜暗暗翻了个白眼,一路上也算生死与共了,那天在花坊装醉的事,此刻还拿出来说什么?
“我的人,自然要给我递。”连景濯也没深究,只是叹息:“牵一发而动全身,奈何等到今时今日。”
这话,童初颜也懂。
连景濯在京城,谁看着都像是没了兵权的。
若因为边鹏的反常,就贸然出兵的话,恐怕要背上谋逆的罪名。
也难怪,那时候皇帝一下旨,连景濯果然二话不说,急着带她上路,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她深吸一口:“那这么看来,我们也只有先想办法混进去,从里面找机会了!”
“你在城外候着。”连景濯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反正童初颜医术高明,在城外救治百姓,正好。
“没有我,你能进得去?”童初颜不屑一笑,很是张狂。
连景濯顿时拧眉:“你有法子?”
“有啊,但你得用金子来换!”她果断伸出手掌心。
当她那天没看见吗?
连景濯身上,可藏着不少好宝贝呢!
然而这厮却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头牵马去了。
童初颜急急跟上,刚要再说,前面的人已经传来一句——
“先与大军汇合!”
如此……也好!
要想进城,她可需要准备不少东西,人手多些也不错。
唯独有一点她想不明白,这一路上也没看到什么暗号,更没有看到多少人,连景濯是怎么精确找到大军的藏身之处的?
“咦?”童初颜在棚子里翻来覆去地看,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不见千舟和亲卫们?”
连家军们都看着她,又看了看连景濯。
一人道:“回侯夫人话,千舟与侯府亲卫,已经于两日前闯进洪达郡了!”
“闯进去了?”童初颜吓了一跳。
洪达郡守卫那般森严,他们是怎么闯进去的?
连景濯沉吟道:“仔细说!”
“是!千舟与属下等碰头之后,没能打听到侯爷与夫人的下落,推测侯爷和夫人可能藏身城中,便假扮流民,趁洪达郡还未曾关闭城门的时候,跟随一众流民强闯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