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冲着外面大叫:“来人,来人!”
“不必了!”连景濯咬紧牙关,吃力地低吼:“去请太医!”
千舟心下一凛,他可不认为侯爷是在逞强。
而是说明,是夫人在背后动的手脚!
“来人啊!”
霎时间,主院乱成一团……
唯有童初颜,心情舒畅地拍了拍手,然后站在廊下,一边看热闹,一边嗑瓜子。
“夫人,您还吃得下?”弯月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是看到千舟忽然带着人,把连景濯抬回了卧房,里里外外冲来冲去的,明显就是出大事了!
偏生自家夫人还这般悠闲,也不去看看,还嗑上了瓜子!
再说了,先前吃了那么多,还喝了整整两盅汤,肚子里还能装得下吗?
弯月越看越无奈,正要劝两句,忽然觉得不对劲。
“夫人,你……”她捂着嘴,压低声音:“夫人,侯爷忽然如此,该不会是你……”
童初颜眼角一瞥:“别胡说,小心我告你造谣!”
弯月如遭雷击,每每夫人开始胡说八道,就证明那事肯定和夫人脱不了干系!
天知道,夫人怎么就这般胆大?
当真不怕死吗?
童初颜才懒得理会,她兴致勃勃,眼看着太医们轮番诊治却不见眉目,一个个的都如临大敌,便大剌剌地凑了上去。
“诊治不出来啊?”她笑出声:“我的病人,我都没说有问题,你们当然诊治不出来了!”
“夫人!”
“夫人?”
千舟怒极。
弯月吓得脸色发白。
躺在床上,脸色青灰,身子几乎疼到缩成一团的连景濯,更是怒不可遏:“童初颜……你,你找死!”
“你怎么又把锅往我身上推?”童初颜切了一声:“早跟你说过八百回了,指证别人之前,是需要证据的,你没凭没据的,干嘛又赖我?”
“你敢说不是你?”
“你凭什么说是我?是药材有问题?还是药浴有问题?亦或是银针有问题?”
对于童初颜一连串理直气壮的反问,连景濯无话可说。
而千舟,谨慎地看了童初颜一眼,又看向在场的太医们。
太医们连忙开始检验,药渣和浴池里的水,甚至是童初颜所用的针包……
这些……
“回禀侯爷,这些东西,确实没问题!”
连太医都这么说,不管是连景濯,还是千舟,都没有丝毫办法。
千舟心急如焚:“那你们倒是想法子,让侯爷别再受苦了!”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明显,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