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阳寿几何?”
阎王爷朝向一旁的判官问道。
“王爷,徐敬业尚有阳寿八十春。”
“可恼啊,齐槐泗你害得徐敬业八十年无处可去,该当何罪,来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阎王爷怒斥道。
“别别,这和我没有关系啊,我都是按照陛下的指令行事的。”
“你不是阎罗王,我还以为是呢,差一点就说了实话了。”
齐槐泗冲着假面阎罗笑道,调侃的意味十足。
假面阎罗这才发现,原来是胡须掉了。
索性摘掉了面具。
“赵聘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炸我。”
齐槐泗定睛一看,原来假冒阎罗的是最近身前的大红人赵聘齐。
没想到这个家伙吃里扒外,竟然阳奉阴违,看似衷心于娘娘,实际上心怀不轨。
赵聘齐面对着齐槐泗的职责并不解释,只是回头看了看玉帘之后,似乎那里还坐着什么人。
齐槐泗也不是傻子,顺着赵聘齐的目光他看到了那边似乎有一个女人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
“姑母。”
虽然视线比较昏暗,但齐槐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娘娘齐南雁。
“槐泗,你的话太多了。”
齐南雁言谈之间明显的带有一丝怒气,齐槐泗自然是听得出来。
“姑母,槐泗对您是忠心耿耿的,难道姑母要槐泗掏出心来给您看看吗?”
齐槐泗很委屈的说道。
“本宫切问你,徐敬业何在?”
“额,这个,徐敬业不是姑母您给劫走了吗?”
齐槐泗一脸懵逼,看着玉帘之后的娘娘,又看了看那些鬼面假脸之人,和劫走徐敬业的那伙人本就是一伙的。
为什么姑母还明知故问。
“槐泗你确定?”
这句话可是彻底的让齐槐泗失了心魂,难道这还有假吗?
“他们可是本宫最信赖的内卫,只有十几个人,徐敬业一旦有失,你罪不容赦。”
这就相当于给齐槐泗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徐敬业把齐槐泗说过的话全都说出去的话,那么来说,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至少挣权多位的势头也会因为被扼制。
这是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姑母,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杀人诛心,让徐敬业知道为姑母去死那是他个人的荣誉。”
齐槐泗真的吓坏了,汗如雨下,瞬间就浸透了全身,也顾不上细细的观察样貌。
“那么本宫切问你,你说本宫嫁祸林绩可有此事?”
质问咄咄逼人,让齐槐泗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紧张,恐惧占据了齐槐泗全部的大脑,让他只知道如何摆脱当时的困境。
没有能力去细品这些话里面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