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因为上官仪被诛灭三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只是不知道为何,如今的上官营容貌被毁的一塌糊涂。
明白了,上官营一剑没有刺死上官婉儿就是因为血浓于水,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侄女。
也是上官家惟一的孙辈。
如果按着上官营的武功,别说一个上官婉儿了,就是再来十个侍女护前。
一剑穿心,照样将刺杀于无形之中。
只是因为上官营看到了,上官婉儿真的不想去死。
所以才挡住了那一剑,哪怕上官婉儿之间有灭族之恨。
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子放弃了家仇族恨,不惜用生命来呵护一个仇人?
这也是赵聘齐在反思的地方。
更是上官营搞不懂的,所以他才选择及时的撤退。
“婉儿你不许死,本宫不同意。”
看着生命的迹象越来越虚弱,彻底的慌了。
“婉儿,本宫知道那个刺客就是你的小叔叔,本宫赦免他了,你放心吧,不,本宫不同意,你要是死了,本宫就食言。”
真心的想要挽留这位富有朝气,英姿才气十足的女孩子。
张文灌待在家中额头上满是冷汗,如果今日之事不成的话,恐怕自己这辈子也算是彻底的葬送了。
“张大人,营的人头你可以拿去自荐清白。”
上官营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愿意牵连别人。
说着一口锋利的宝剑横在了脖颈之上……
等到被折磨的没有人样的时候,吃尽了人间的痛苦,齐南雁才会送他上路。
“呵呵,生有何乐死有何苦?”
上官营悲哀绝望,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却空有一身武艺下不能为父尽孝,上不能为国尽忠。
似乎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张文灌还想劝说什么,但是却不能阻止上官营求死之心。
“婉儿伤重,可惜我看不到她伤愈的那一天了。”
说完,上官营就要动手。
“上官兄台,数年未见,别来无恙?”
这么秘密的事情,居然被人偷听了。
上官营下意识的就要杀了来人。
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宝剑,瞬间敏捷如蛟龙,快速的朝向对方游走。
一道凛冽寒芒,快如闪电,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
“赵兄?”
剑尖抵在了赵聘齐的咽喉处,上官营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二人都曾经跟着太乙观老仙师学艺多年。
“上官兄,娘娘赦免了你的死罪。”
赵聘齐虽然被利剑威胁,但是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反而谈笑自如,直截了当的说道。
“原来你也做了娘娘的走狗?”
听闻此言,上官营顿时双目赤红,如同冒火一样,一股莫名的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此言差矣,小弟只知道效忠吾皇陛下,何来走狗一说?”
赵聘齐非但不恼,反而推心置腹的和上官营解释起来。
在大璃狗可是级低的贬义词,当时狗都是吃屎长大的,农耕民族吗,都嫌弃狗,要不也不会有挂羊头卖狗肉一说。
所以走狗更是极端的贬义,说明上官营很是看不起赵聘齐所作所为。
“但今陛下被妖后蒙蔽,深陷幽宫之内,皇权被妖后窃取一空,你这个无耻走狗,还有脸替妖后洗白。”
上官营越说越来气,手上的剑刃忍不住的使劲儿几分,已经有部分剑刃深入皮肉。
一丝鲜红的血迹,顺着剑刃流淌而出清晰可见。
“上官兄,你看这是什么?”
赵聘齐从兜中取出一块腰牌。
纯金打造,夺目耀眼,即使在屋内也熠熠生辉。
“此为何物?”
“此乃当今天子御赐之物,虽然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