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庚暗笑道。
众军这才安心返回。
廖长庚随后将一份奏报塞进了鸽子腿携带的套管里。
“皇后,小人已经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了。”
廖长庚冲着长空抱拳说道。
大漠之中,齐安军和赛丽麦两个人穿越茫茫戈壁,朝着大食而去。
“齐南雁,你欺人太甚,我齐安军一定会啥回来的,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齐安军跳过追兵的追击,回过头来,看着大璃故土的方向,恨恨的发誓,一定要回来报仇雪恨。
而大璃长安暖阁,齐南雁也在数天之后收到了飞鸽传书。
“皇后,您的侄子齐安军已经逃出生天。”
林敬宗将廖长庚的奏报读给齐南雁听。
“嗯,很好,告诉廖长庚做好应敌准备吧。”
齐南雁轻轻地端起一盏清茶,品了起来。
“嗯,怎么还不走?”
喝茶就是送客了,难道林敬宗你不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齐南雁皱了皱眉头,觉得林敬宗有些失礼。
“皇后,臣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后指点一二。”
林敬宗确实有些蒙圈。
齐南雁这种骚操作,是不是有些过了。
“林大人,你是觉得本宫对待侄子太不近人情了吧?”
齐南雁反问道,林敬宗的内心被他洞察的透透的,没有一丝余地。
“是,皇后,下官就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被齐南雁看透了,林敬宗也就不在隐瞒,毕竟和老大斗心眼,死的会很快的。
还不如傻傻的样子,让老大很放心。
“林敬宗,其实你在想本宫会不会这么对待你们吧?”
齐南雁冷笑道。
冰冷的声音犹如西伯利亚南下的寒流,顿时让林敬宗如坠冰窖,吓得当时就跪下去了。
“微臣不敢。”
林敬宗真的怕了,什么心事都被齐南雁看穿了,还说穿了,目的是什么?
就是简单的敲打吗?绝对不是,这就是齐南雁明着告诉他们,只要不听话,或者办错了事儿,连侄子都不放过,惩罚你们这些外姓人就更不在话下。
“起来吧,既然你问了,本宫也如实相告。”
齐南雁看到震慑的心理已经达到目的,便准备给个甜枣安慰一番。
“本宫没有飞黄腾达之时,受尽了几个兄长的气压侮辱,而齐安军的父亲就是欺负本宫最恨的那个人。”
齐南雁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领他们母女最悲催的日子。
眼神里面充满了莫名的忧伤。
“齐安军又在边军服役多年,心中必定积怨再加上本宫的训斥,他一定会联想到他父亲欺辱本宫的事儿,所以你懂的。”
齐南雁也只能把话点到这里了。
只有充分的洞彻了人心,才能把人玩死。
齐安军一定会恨死齐南雁这个人,自此以后,齐安军就是齐南雁的死敌。
所以不甘寂寞的齐安军,再加上大食人的悸动,一定会让他们结合在一起。
然后大璃西部边境就会狼烟四起。
大臣们你们不是想要这个结果吗,齐南雁就给他们来一个升级版的。
“皇后,微臣明白了,您是想利用这次兵患重新洗牌?”
如果单纯的从军事角度来说,兴许大璃还能保证边境的安全,但是齐安军是谁。
那可是骨子里都流淌着齐家人血脉的家伙。
从齐南雁的影子里不难看出,记仇,聪明。
在安息这样的酷寒之地戍边多年,被称为安息之地的活地图。
广大的西域诸邦国没有他齐安军不熟悉,传说只要齐安军用鼻子一闻黄沙的味道,就知道身处何地。
这也是齐南雁为什么逼反了齐安军的缘故。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个齐安军足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