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各族人大睡一宿。
待到日上三竿,吃罢早饭,各自起程赶路。
来时腿走,去时骑马,谁人不乐?
骑在威武雄壮的马背上,众人无不威风凛凛,那场景就像以前满大街的自行车换车了摩托车,场面甚为热闹。
少康带领水族和土族十几人向养殖场众人告别,骑乘十八匹马,一路踏风而行。
只见周围草枯木黄,落叶遍地,如今已进入深秋季节。
不消半日便到了东山。
木筏还在,只是木筏狭小,那些马匹却上不得木筏。
站在河边,望着南方一片苍茫,少康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大叫道:“遭了,我把收集粟谷的事忘了,真是该死!”
众人都不解,只有云儿知道粟谷的事,笑道:“这几日的大雨,别说是粟谷,就是树上的果子也掉落干净了。这些谷粒又小,落地便陷入泥土,没办法再收了,幸好我那里还存着部分谷子。”
乙淇道:“那我们赶快走吧,去你家!”
众人都笑:“还你家呢,那不是你们家?”
乙淇甚是尴尬,朝众人瞪了一眼。
彩儿对众人道:“你家也好,自家也好,乙淇妹妹又不知道在哪里,难道说错了?她要是说回家,那倒成了去东离族呢!”
乙淇朝众人哼了一声,众人也觉得不无道理。
少康这三个老婆之中,彩儿平时不苟言笑,端庄寡语,众人敢和乙淇、云儿开玩笑的,却不敢和彩儿玩笑。
就是少康,对彩儿的态度也是敬重有加,什么事都会让着她。当然,乙淇和彩儿也是对其毕恭毕敬,毕竟人家入门早,总有个先来后到。
少康闻彩儿这么说,不禁心中感叹:“彩儿可真是护家人,这不就是标准的贤妻吗?”
心中甚喜,对众人道:“那咱们等什么,先去水族吧。”
阿赤、小野等众人都点头同意。
云儿策马到少康身边,附耳笑道:“康哥,你还有一件事忘啦?”
少康被这一问,脑中一片茫然。看看云儿秀色的脸,清澈的眸子,脑中大片神经都被她占据,却想不起来何事。
心想:“还有什么事,不都办完了?”
云儿看少康迷茫的眼神,哼了一声,朝阿赤撅嘴。
少康目光转移到阿赤身上,暗道:“和阿赤有关的事......”
思索半响,恍悟道:“对,答应阿赤去草族提亲的事竟忘了,该打!“
少康想:“我这几日是怎么了,老是忘事!精神这么不济?”
想起来最近几天身子疲乏,定是夜里和三个妻子的鏖战有关,不禁吓的冷汗直冒。
心中一惊,叹道:“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少康啊少康,再不注意身体,恣情纵欲,小心小命没了!”
众人不知少康在想什么,只是见他发呆。
阿赤问道:“康哥,康哥,你怎么了?”
少康不禁醒悟,脸红脖子粗,说道:“啊,没什么。”
顿了顿又说:“走,阿赤,我带你去办件大事!”
阿赤一愣,只见少康扬鞭向西疾驰而去。
众人慌忙挥鞭追赶。
沿着河沿一路狂奔,两侧青山转眼抛在身后。
众人都道:
“骑马就是比坐船快得多啦!”
“是啊不用多久就要到家了,比坐船快了何止十倍!”
到了日中时分,众人便到了草族领地。
草族人在河边见到一群人骑着高大威猛的“怪兽”奔来,早吓得魂不附体,那些人慌乱做一团,有的逃回村,有的跌倒在地。
少康驰马到了一个女子跟前,只见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子桐,是原先跟着少康学做陶器的女人。
子桐先是被马吓倒了,后来再看骑马的人面熟,竟是多日不见的少康,他后面跟着的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