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文明?”
但听周鼎所说,姬离亦是如有赞许般的向他称赞道。
“嗯!那敢问姑娘,可是我要找的人?”
看着姬离,周鼎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向她问道。
“姑娘?你叫朱仙为朱帅,却唤我姑娘,我是朱仙的故友,你觉得姑娘这个称呼对吗?”
心中本是紧绷的那一根弦断了,断的彻底,断的透彻。
“这个——”
破天荒的挠了挠脑袋,周鼎亦是向姬离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那叫您前辈?”
“算了,称谓不重要,你想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当姬离听到周鼎说出天域二字时,她心中怎会没有波澜。
只是当时,她强行将这心中的波澜给压下了而已。
这其中的原因无它,只因,她如今不仅只是一介凡人,还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瞽者。
神重痴重于权势,她却清心寡欲,无那弄权之心。
所以,即便他们从无过节,也会因这两种心性而走到那对立之面。
所以,她不得不谨之又慎。
因此她担心,周鼎便是那神重所派。
如今周鼎已经说明缘由,她便再无隐瞒的道理。
而且,她心中也有放不下的东西。
被困百年,如若让那神重知道她早已不在若神殿的话,凭着神重对她的憎恶,可想而知,若神殿将会落得一个怎样凄惨的下场。
想到此处,姬离已是归心似箭。
只是如今的她,被困此地,是想能回去便能回去的吗?
“告诉我,你如今什么境界。”
“封神期!”
但听姬离所问,周鼎不假思索的向他回道。
“封神期?比我想的竟要还低。不过也好——”
话锋一转,姬离继续向他说道:“以你现今的境界,它的确都懒的搭理。不然,你早便与他们一样,死在那葬神山了。”
“它?它是谁?”
但听姬离所说,周鼎亦是向他诧异问道。
“它——”
将那一双死板的眼珠落于这条河水,姬离以一种既高深莫测又令人心悸的语气说道:“他可以是你面前的这条小河,也可以是脚底的一颗野草,或者——”
自这清清河水之上收回目光,姬离再次以一种弓影浮杯的语气说道:“它可以是阿夜,也可以是这谪仙镇的任何一人。总之,它可以是这里的任何,而你,而我,只不过是它在这众多任何中所囚禁的两个囚徒而已。”
姬离此话说的周鼎一阵心惊肉跳。
原来这个空间当真有着自己的意志。
不等周鼎来及消化她的所说,姬离又再次向他说道:“李东医其实说的没错,你确实只有七日的机会。”
“我确实只有七日的机会,此话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