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嗥一所说,周鼎可以想象到百万年前的天域是何等繁荣。
三域往来自由,便如遨游太虚!
那是盛世,亦是大同。
可如今,随着百万年前那一场大战的落幕,这盛世早已衰寞。
“前辈口中的异族是否便是——”
“嗯!”
打断九歌,嗥一以一种落幕与缅怀的口吻向她说道:“百万年前,异族乘战舟攻打天域,那一战,五帝战死,三域大能纷纷陨落,若非世界树与石母在最后一刻摧毁异族战舟,那一战,便要以天域大败而落幕。”
“五帝陨落、世界树毁,石母崩碎,天域付出了所有能付出的代价才阻止了这一场于我天域的浩劫。”
“那这个战场?”
“嗯!”
看向周鼎,嗥一以一种沉痛的声音向他说道;“嗯,这个战场便是百万年前抵御异族的那个战场。”
嗥一说完,周鼎众人皆是为之沉默。
“那那个母体呢?它和你一样也是百万年前的幸存者?”
“不是!”
打断老坚,嗥一向他说道:“说实话,吾也不知道母体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吾只知道,当吾第一次醒来之时,便在母体中。”
“便在母体中?”
嚼允着嗥一所说,老坚又向他问道:“你的意思是它救了你?在百万年前?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它的来历?”
“有!母体说它是秉承五帝意志,守护这方战场的护灵。”
“护灵?它还真能往自己那张老脸上贴金。”
先是玩笑了一句,老坚又接着向嗥一问道:“那如今呢?这护灵不好好的秉承五帝的意志守护这方战场,非要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跑出去作甚?”
但听老坚所问,周鼎众人亦是自方才的沉默中回过神来。
“这个?”
踌躇片刻后,嗥一回道:“母体睿智,自有思量,又岂是吾能随意揣度。”
“是不敢还是不愿?”
不等嗥一开口,老坚又接着说道:“让老夫猜猜,那个母体是不是还说过要带你一起出去之类的话?而且还说的很是大义凛然,让你感动到当即就要痛哭流涕的那种?”
“你怎知?”
嗥一震惊了,因为老坚全说对了。
“什么叫我怎知?忽悠人、画大饼那都是老夫早些年用过气的伎俩。”
向嗥一说完此话,老坚也不管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随即看向周鼎道:“小子,老夫感觉这个母体很有问题。”
“巧了,我也是这么觉得。”
向老坚说完此话,周鼎看向嗥一道:“能对百万年前那场大战如此了解,无非两种,一种与你一般,都经历过那场大战,另一种也与你一般,也经历过那场大战。”
“汝什么意思?”
周鼎看似只说了一种,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周鼎实则说了两种。
“鼎哥,难道你怀疑?”
“嗯,既是秉承五帝意志在此守护这方战场,那又何必绞尽脑汁的出去,而今它为了出去,更是要利用这位前辈的遗体助它脱困,所以,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它的身份与用心。”
“还有,它故意告诉这位前辈你是异族,此事之用心也值得商榷。”
但听青娴所说,刘丰也担忧说道:“可是,即便我们所猜都对,可它那等存在,仅凭我们又能拿它如何?”
刘丰说的乃是一个不能再实的实话。
因为周鼎可是曾亲眼见过这个母体的手段的。
即便这个母体的身份真有蹊跷,诚如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