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的经脉血络进行重塑。
而这种重塑之痛,令周鼎没想到的是竟比经脉血络被摧毁之痛还要疼痛千倍百倍。
不,确切的说这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比之疼痛更加难忍的疼痒。
痒!
如数千数万只小虫在身体里来回爬动的痒。
疼!
如数千数万跟缝衣针在身体里穿针引线的疼。
就当周鼎难以承受这种非人能承受的疼痒时,自它丹田的元丹内忽而腾起缕缕氤氲。
“是原始之气!”
当这缕缕氤氲散开在周鼎体内时,那种本是令得周鼎再也无法忍受的疼痒开始渐渐缓解。
缓解,一再缓解。
当疼痒散尽,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疲惫忽而占据周鼎整片灵海。
在灵海被疲惫占据的刹那,此刻的周鼎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睡了,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周鼎的意志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睡吧!就这样睡吧,睡了,那些恩怨情仇都会随着这一睡而烟消云散。
“什么都不想多好!”
周鼎那本是狰狞的表情在这一刻变的安详。
心灵安静,尘世安静!
这才是他最想要的归宿。
可是,就当他已经给自己选择了这于他而言是为最好的归宿时,一股自外界而来的痛楚忽而将他从这种心灵彻底的放空中惊醒,而且这种自外界而来的痛楚还在不断加剧,
“师妹,够了!”
看着被叶婉刺的都快要千疮百孔的周鼎,肖云皱着眉头向她劝道。
“师兄,你方才没听见吗?”转头看向肖云,叶婉向他寒声问道。
“听见什么?”
“闷哼!这家伙还没死呢。”
“既然没死,你我给他一个痛快不就得了,何必这样……”
但见叶婉隐要生气,肖云一转话锋道;“我这不是担心师妹会累吗?再说方寸山已被此子所毁,你我应速速给这此子一个痛快,尽快去乾云山向宗主复命。”
“也是,如今七大上宗皆聚于乾云山,师兄,你说,当咱们将这周鼎小儿的尸体仍到那些各门宗主长老的脚下时,他们会是个什么反应?”
“这还用说,当然是举目震惊了。”
肖云已经开始幻想范鹞他们看到周鼎尸体时所要露出的那种夸张表情了。
“不对,师兄,这周鼎还不能死!”
就在肖云正幻想时,叶婉突然向他说道。
“啥?师妹你什么意思?”
“宝阁,这周鼎若就此死了,那我方寸山一宝阁的宝物不就就此没了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