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但听方海发下此等宏誓,方寸山一山之弟子彷如各个打了鸡血一般的激动。
十大上宗之一的方寸山几乎倾巢而出了,包括宗主方海也加入了追剿周鼎的行列。
眼见方寸山如此,乾云山也是不甘示弱,几近倾巢而出。
“哇!周兄,你这闹的好大呀!”
连着四日来的披星戴月,李宝终是来到了乾云山的脚下。
当他看到几百来道身影跟在乾云山宗主范鹞身后,声势浩大的去寻周鼎时,李宝那一双小眼睛里开始扑闪着奇异的光芒。
“这都去追周兄了,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乾云山来他一个后院起火?”
“靠,你咋来了?”
一道声音忽而在李宝身后响起。
听到这熟知又熟的声音,李宝于激动中转过身来。
站在李宝面前的是一个糙汉,此糙汉脚蹬一双草鞋,头发都油到打结。
犹是他那一下巴凌乱的胡须,显然就是临时贴上去的。
“周兄,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呀!”
瞧着明显易容了的周鼎,李宝指了指头上的那支大军。
“这算啥,比玩灯下黑更刺激的事我都干过。”
光明正大的站在乾云山下,周鼎向李宝说完此话后,又向他说道:“对了,你咋来了。”
“还说呢!”
听到周鼎所问,李宝没好气的向他说道:“当日咱在天海咋说的,周兄,你这做的可有点不仗义呀,撇下兄弟我,自个在这东洲玩。”
李宝此话说的轻巧,可落在周鼎心里却令他为之一暖。
“对了周兄,听说你不是擒了一名乾云山的长老吗?那长老呢?”
“被我埋了!”
“被你埋了?埋哪了?”
“下面小镇的茅厕下。”
向李宝说完此话,周鼎又接着说道:“这老家伙嘴很硬,我都逼那老家伙吃屎了,这老家伙还是不告诉我他乾云山的宝库在哪。”
“按着我这暴脾气,我一般就给这种嘴硬的最多两次机会。”
“啊——”
凭着周鼎的所说,李宝用脚想也能想到那乾云山长老落在周鼎手里过的得有多凄惨。
那可是十大上宗之一,乾云山的长老啊!
长老之位在一宗之中何等尊贵,怎么就落得个生前吃屎身后被埋茅厕的腌臜结果。
瞧着李宝那一副震惊样,周鼎突而向他问道:“李宝,你在大虞可还有亲人?”
“有啊,我娘!”但听周鼎所问,李宝下意识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