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和双肩:“父亲大人,孩儿这段时间不出去便是了!”
李远睁眼看看小儿子:“飞儿是不是对为父有什么怨恨啊?”
“飞儿不敢,只是飞儿不懂,父亲大人为何非要让孩儿表现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示人?”
李鹏飞此刻的冷静沉着,丝毫没有了一开始的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样子,俨然一副知书达礼的少年模样!
李远冲着小儿子会心一笑,把李鹏飞拉到自己面前,满眼宠溺的小声说:“飞儿不懂?那为父今日便与你说说!咱们李家如今在朝在郡都是无人依附的状态,用不了几年,李家便会在夏国销声匿迹,而那刘文龙不过是个酒囊饭袋之辈,他还不配让咱们李家当做靠山石,但又不能不给他些好处,毕竟是朝廷命官,在东山郡还是有些权势的,可明着送就显得咱们李家怕了他,以后这条狗只会蹬鼻子上脸,那飞儿你若是飞扬跋扈,到处惹祸,他刘文龙即便狮子大开口,也是在变相的接受咱们李家的贿赂,那他就不敢和咱们彻底闹翻脸,而且在很多时候还要顾忌一下咱们李家的颜面!”
“竖子不足与谋!”
李鹏飞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
李远摸着李鹏飞的头:“只是苦了飞儿了,大好的名声被毁了,为父也是心中不安,可为了咱们李家三代基业,我想飞儿一定会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的!”
李鹏飞默默地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一切都听父亲大人的就是了!”
李远重重的拍了一下李鹏飞的肩膀:“好孩子,为父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回去早点休息吧!等除掉了刘文龙这条狗,为父便给飞儿张罗成亲之事!”
李鹏飞小脸一红,低眉轻声:“但凭父亲大人做主,孩儿告退了!”
看着满脸羞怯的小儿子退出书房,李远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随后喝了口茶,拿起笔来在纸上刷刷点点,给岭南郡白家和南河郡武家写书信!
写好了书信便交给家丁,让他们连夜送出去,若有回信,八百里加急送回,他要第一时间得知!此举关系到李家的存亡,更决定了他李家以后在东山郡,甚至是整个夏国中的地位!
看着满天的繁星,李远嘴角露出一个冷笑:天下事,皆为利!
……
如此过了三天,李远才收到了白家的回信,赶紧命人去给刘文龙送信:“去告诉刘大人,就说白家答应全力相助了!”
又过了两日,南河郡武家的回信也到了,李远看着信,难掩心中的喜悦:万事俱备,此事成矣!
这几日,刘文龙也有些后悔了,那日酒劲儿上涌,又被李远的言论煽动,一时糊涂竟答应了犯上作乱,等清醒过来以后又有国色天香的美女侍寝,可等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上当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一旦失败了,刨坟灭祖都是轻的,况且朝廷也规定了,诛九族!可看到李家和其他三家家主送来的上百万两白银,还有李家的那几名舞女,他又有些心动了:万一成了,刘家便可称王坐殿,九五之尊了!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李家派家丁来报:岭南郡白家愿全力相助!
刘文龙感觉此事可行,但是……
又两日,李家家丁又来报:南河郡武家也愿鼎力相助!
刘文龙的心这才定了下来,看来朝廷已经失去了民心,此时不应急举事更待何时?
郡守一纸公文发出:全郡各城即日起关闭城门,所有厢兵守备军全天在岗当值,全郡六十岁以下的男人皆要入校兵场随时待命!家中有余粮者皆要上缴,不得私藏!发现私藏者,当街斩首!各军备处加紧赶制武器和甲胄,各校军场加紧训练民兵!
老百姓一脸懵,前几日刚送自家孩子入行伍,今天怎么六十岁以下所有的男人都要去校军场训练?还要收走家中余粮?是要和哪国开兵见仗了吗?
就这样懵了一天,第二天又一条公告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