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欣赏一下西域的舞姿!”
李远在刘文龙近前小声的说。
刘文龙心头一动,缓缓地转过身来:“既然李兄盛情相邀,那本大人也就勉为其难吧!”
李远恭维的往旁一闪身,伸手往里让:“大人请!”
刘文龙这才昂头挺胸的往里走!
路过其他三家家主的时候,三家家主赶紧弯腰作揖,刘文龙连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待得到了堂上分宾主落座,刘文龙居上首,李远在旁陪着,其他三家家主也只得悻悻的坐于下首!
刘文龙的两个仆人单开一桌,在旁伺候!
李远吩咐管事让丫鬟上酒布菜,又安排美女歌舞!
刘文龙看着场中几名国色天香的舞女,眼都不会转了。
直到一首曲闭,李远这才挥手让舞女下去,看得刘文龙满心的不乐意。
李远给刘文龙斟满酒:“大人不要心急,这几名舞女最擅长的不是歌舞!”
随后拿起自己的酒杯对着刘文龙和其他三家家主敬了一圈。
“不擅长歌舞?那她们擅长什么?”
刘文龙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发痒。
李远把酒喝下,随后会心一笑小声的说:“她们最擅长的是晚上……”
这句话简直说到刘文龙的心缝里去了,就连其他三家家主也是心头一喜!
刘文龙抓起酒杯哈哈一笑:“李兄真是太懂本官了,来,喝酒!”
其他三家家主也是举杯恭迎!
李远看着见色起意的刘文龙接着补刀:“唉?刘大人此言差矣,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贪财好色,食色性也!怎能为了所谓的道德伦常芸芸众生而压制人性,物极必反,长时间的压抑只会伤及自身!尤其是刘大人您贵为一郡之首,每日政务缠身,操劳过度,岂是我等小民能比的?更需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刘文龙看着李远愣了好一会儿神:“贤弟说的是啊,知我者,贤弟也!”
“叫什么刘大人,叫刘兄长就好!”
其他三家家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他李家是东山郡首富,人家拍马屁拍的是地方!
李远心头一喜:这刘文龙比他想象中好对付多了!随后撩衣跪倒,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
刘文龙赶紧搀扶:“贤弟这是作甚,岂不折杀为兄了吗?”
李远起身坐下,眼圈发红:“承蒙刘兄不弃,愿与我等兄弟相称,李某和王兄,白兄,赵兄感激不尽!”
其他三家家主也是喜上眉梢:李兄仁义啊!
刘文龙蹙眉,先是有些不悦,但随即又展颜一笑:“贤弟哪里的话,能与诸位贤弟把酒言欢,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来来,喝酒,喝酒!”
众人举杯,这酒喝得所有人心里都舒坦!
刘文龙心里高兴,不禁想考究一下李远的见识:“贤弟啊,你刚才说食色性也乃是人的本性,不知贤弟可有何高见啊?”
李远嘴角微微一抬:“兄长说笑了,李某不过是一介草民,不敢说高见,只能说有些牢骚不吐不快!万望兄长不要取笑!”
刘文龙心中甚欢:“贤弟哪里的话,为兄怎会取笑贤弟?有何牢骚尽管说来,若是有需要为兄之处,为兄自当尽量想帮!”
李远举杯敬道:“多谢兄长抬爱!”随后把酒喝下,这才缓缓说道:“食色性也,贪恋美色,钱财,地位,权势都是人的本性,可圣贤却用天地君亲师这样的思想来束缚人性,用道德,规矩,伦常,制度来规范人性,以保证他们及其子孙后代能永远站在高位,并借用这一套根深蒂固的规则来盘剥咱们这些人,兄长虽贵为一郡之首,李某当然愿意看到兄长能步步高升,可难免有阴差阳错之时,毕竟这天下非咱们兄弟说了算,所以,圣贤必须死!只有这样,像李某与兄长及其他三位仁兄才有真正的出头之日,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