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那些女人，都是从穷人家买来的！”
脏辫青年明显慌乱起来，双手显得无处安放，辩解说：“如果我没买下她们，她们有的人很可能活不过今晚，就算没有被饿死，也会被她们的家人当做牲畜贩卖换粮食吃，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我跟本没打算问这些女孩是从哪来的。”
“但现在，我反而被你的一番话勾起了求知欲。
说吧，这些女孩到底是买来干什么的。”
狗娃眯眼，面带微笑说，让人根本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然而脏辫青年还是明显一滞，为自己的怯懦感到懊悔。
“她们……”
“折断他的手。”
狗娃话音未落，黄燕和杜姬不约而同地抓住了青年的左右手。
“不、不！我说！”
“卡擦——”
“卡擦！”
两声脆响，脏辫青年的两条胳膊从小臂当中的位置扭曲折断，强烈的疼痛让他全身肌肉都在颤抖，甚至连声音都惧怕的卡在喉咙，奋力也只能发出嘶嘶哑哑的齿音。
“一条胳膊就行了，万一他继续嘴硬，还能再来一次。”
狗娃微微叹息，二女立刻拱手认错。
“行了，为了一个杂碎还没必要惩罚你们。”
狗娃站起身，来到倒地抽搐的青年面前，居高临下道：“现在可以说了吗，还是说两条腿，和其他可以折断的东西，都不想要了？”
“不要……我说！”
青年忍着剧痛爬起来道：“这些女人……都是运往‘雉岛’的……那上面的人出价很高，不过条件也很苛刻……他们只要二十二岁以下，相貌稚嫩的女孩，而且必须是处……”
“可以了，”
狗娃冷声打断，随后走向舵轮台。
“这个雉岛，距离大陆有多远？”
手掌摩挲着舵轮，狗娃问道，声音远远撒下去，又被海风裹挟，已经几乎辨认不出到底是风声，还是人声，但脏辫青年还是立刻回答：“就在正东两千里外，那里是蓝海与黑海的交界……有很多怪异游弋，即便是帝国的船队，也很少靠近！”
“雉岛上的守备情况如何？”
狗娃一边拨动舵轮调转方向，一边问道。
“金丹修士七位，元婴三位……还有一个不知道具体实力！”
脏辫青年仿佛在剧痛之下有些麻痹，身体颤抖的频率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只是狗娃接下来的话让他入堕地狱。
“该问的都问完了，你们说他该怎样处置？”
自从经历了几次调教，黄燕越来越了解自己的作用，于是道：“这船上颇为狭小，容不下这些人，不如丢进海里去。”
“什、什么？！”
脏辫青年那褐色的脸皮不断抽搐，可还是努力挤出笑颜，看上去十分扭曲：“大人，您刚刚承诺——”
他这才发现，自己在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根本没有让对方作出承诺！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黄燕和杜姬同时动手，将一伙人丢了下去。
那几个被定身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发出，就在一层一层堆叠的海浪中沉入海底，而脏辫青年双手折断，仅仅挣扎了几下，便带着怨毒的眼神消失在海面上。
随着船只飞速远离，那几人消失的彻底，好似从未出现一样。
“大人是要去雉岛？”
黄燕走上舵轮台问。
“顺路而已，再说去敖洲路途遥远，船舱下面那些女人到时说不定都死掉发臭了。”
狗娃一边摸索使船只加速，一边说道。
“把她们也扔下去不就好了。”
杜姬也走了上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狗娃冲着她笑，说：“你可以问问她们愿不愿意，愿意的话就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