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内倒是不少。”
花隐庭微微蹙眉:“您找这种人做什么?”
“给白姜儿移植灵根。”
白野语气寻常地说,花隐庭却悄悄挪开了放在他腿上的手臂。
“这种有悖天理的事情,会对白姜儿造成反噬的吧?”
她虽然没亲眼见过,但生生夺取一个人几乎与身体灵魂成一体的灵根,总会造成一些副作用。
“有悖天理?”
白野冷笑:“那需看天理有没有这样规定过了。”
花隐庭越发不安,修道的人有‘三怕’。
分别是先天缺损、修道无门、心魔滋生。
亦有三敬,乃天、地、人三者。
不敬人,举目处处皆是敌,旁人救济皆是计。
不敬地,灵药生在险恶处,伸手凶兽嗫断喉。
不敬天,霞举飞升遭雷亟,金丹初成自生纹。
这‘三敬’‘三怕’可以说是任何一个修士都铭记在心的处世为人,求仙问道之至理名言。
因此当白野的话一出口,花隐庭便内心生讳,生怕和对方有着不正当关系的自己遭到株连。
“怕了?
可是本尊便是个不敬天,不敬地的人!
白野玩味笑道:“早知如此,当日为何不反抗一下?
本尊最不喜欢强颜欢笑,特别是在榻上!
莫非你那‘嗯吖’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
这种事……怎能做假!”
花隐庭一瞬间涨红了脸,一百多岁的人了,竟然泪水盈眶。
当日她明明感受到了白野身上的杀机,虽说当日的确有‘为保宗门’的心思,但在那种事上遭到怀疑,让她一时间有了遭受羞辱的莫大耻辱。
“‘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是不怕受到牵连,
还是‘嗯吖’之真假?”
白野带着笑意的脸,凑近到花隐庭面前。
此刻二人呼吸相连,花隐庭不由得大胆了些,满腔愤懑说:“我长短是一宗老祖,诚然当日有委屈求全之意,
但不代表能够忍受所有折损屈辱!
“今日请你离开这里,往后请不要再来!
亦或是您抬抬手,花隐庭愿意向您请教两招——
生死无悔!”
眼见花隐庭飘身至半空,周身蕴光,衣带乱舞,祭出所有法器,一手捻法决,一手剑指向前,白野猛然出现在对方身后,一双臂膀将花隐庭箍的动弹不得。
“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就不会有这些烦恼。”
闻言花隐庭如坠冰窟。
“是我动情了?”
白野依旧带笑。
这只是个测试,结果证明,二人之间的关系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