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心血结晶。
天知道他当时整理这些花费了多少精力,若不是修行者肉身不败不枯,他都怀疑自己头上还能剩几根毛。
“还想学么?”
收起书页,白野问道。
白小姑鼓着嘴沉吟好一会儿说:“要先学这种文字。”
“嗯,没错。”
白野点点头,当即开始回忆前前世小学课本上的东西。
结果嘛,差不多都忘掉了。
一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
白野内心感慨,他对于前前世的记忆已经只剩框架,和那些必要的校园知识。
至于教材本身,只能由他‘新编’了。
“这几天你先调整好心态,毕竟动真格学习是很枯燥的。”
白野淡笑道:“过几天如果你还想要从头学习,便是时机到了。如何?”
“嗯,你说的对。”白小姑点头说:“我母亲也常说‘做事要缓,说话要慢’,不然容易遭天谴。”
白野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白泽拥有趋吉避凶的能力,有时候一不小心就透露了‘天机’。
“你母亲说的非常正确,要时刻谨记。”
白小姑仰着脸笑说:“那是自然!”
……
夜晚降临,双修之中属于‘太阴’位的花隐庭开始觉得遍体燥热,心火难耐的她直接封闭洞府,闭门谢客,独自在玉榻上盘坐调息。
然而脑海中不断浮现昨日与白野共登极乐时的欢浪画面。
“遭了……要忍不住了……”
花隐庭忽然破功,呼吸粗重,双手死抓着裙摆,发丝粘结在面颊,汗水滴滴落落,很快将罗裙打湿。
“这该如何是好……”
花隐庭喘着粗气,虽说已经是金丹境后期修士,在凡间行走受得起老祖称呼,但白野的确是花隐庭第一个与之欢好的男子,因此对于独身排解之法不甚了解,眼下合和之意迸发,却只能独自个儿苦苦支撑。
又过了度日如年的两刻钟,躺倒在玉榻上夹紧软被的花隐庭,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忽然,身边掀起一阵微风,浑身布汗的花隐庭打了个冷颤,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你生忍着?”
洗漱沐浴过后换了一身洁净衣袍赶来的白野看对方这样子,好笑问说。
“不然……还能如何?”
花隐庭仰起头,眼含春水颤声嗔道。
“没什么。”
白野原本侧坐在玉榻边缘,蓦地站起身道:“过来是告诉你本尊今晚有事要做,如今说完我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