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现门打不开了，晓敏苟看门动起来，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人被推了一下，顺着力走了几步敲了敲水暖隔壁的厕所门，里面的人立刻站上马桶抬起桶向里面倒。
咦？怎么推不动，抬眼对上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睛，吓了一跳手放开了，水暖也吓了一跳推了一下桶收回了手。
桶掉落在隔间，水花四溅马桶上的人被淋湿了一身，水暖有点懵的看着她，那个人也愣了一瞬。
“夏至，怎么啦？”
夏至推开门走到水暖的隔间拿开抵在门上的拖把：“我本来想到水的被她发现了，吓了一跳弄到自己身上了”。
进去把还在马桶上的水暖拉了出来，推到地上。
一堆人围着她，那个跟蒋十言经常在一起的大波浪也在，有几个上手扒衣服，手脚被压在地上，扯着头发被迫仰着头，眼睛黯淡蒙尘。
“咚咚……”有人在门外敲门，想进来上厕所，推的时候发现打不开敲了好几次里面也不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拉着同伴去别的厕所了，回去后还跟边上的人说这件事情，怀疑里面有人在霸凌，其他人好奇想去又不敢。
“去吗？就在门口看看正好要去上厕所”
“嗯，去”
女孩拉着自己的朋友去了厕所门口，推了一下，真的关上了，拉着朋友又回去了。
“快走快走，马上上课了一会出来看见了，我怕被真实”女孩开着玩笑一起回到教室。
没有人当真只是把这件事当成生活里的小插曲，厕所一直都是抽烟的地方可能只是在里面抽烟。
宋时伊起身拉拢掉落衣服，边上的人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没动，脸上还有着笑。
眼睛对视着她们的眼睛，宋时伊给她们下了一个心理暗示，会让这些人每天晚上做梦，梦到那些被她们欺负，死去的人，日日如此最后反噬到现实，大概率是会自杀吧。
谁在乎呢
回到教室水暖眼睛红肿衣服头发凌乱，坐到位置上就安静的发呆。
“课本你没拿出来，物理课”
秦柏舟看着书提醒她。
水暖反应了一分钟才慢吞吞的弯腰翻找课本，抽出书放到课桌上又发起了呆。
“你是不是不能讲话”秦柏舟带着好奇的语气，靠近到水暖耳边说着小话。
水暖眼神没有焦点，听到这句话瞳孔缩小大脑空白点了头清醒过来立刻摇了摇头。
“是能说还是不能说？”秦柏舟被水暖弄的有些疑惑。
水暖犹豫了一下，想到以前也有人问，她点头了，她们都说她是哑巴，嘲笑她，还是点了头回答了秦柏舟之前的问题。
他是好人，不会笑她的。
后面秦柏舟没再问什么，水暖大脑不再放空，反而在想秦柏舟心里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