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问题？”
“陨落的异象，都出现了，而且，以他的寿元，早就支撑不住了。”
“这已经是极限。”
“老祖是否，太过谨慎了？”
龙主双拳紧握，咬牙道。
这是一个机会。
他不想错过。
这时。
人王学宫。
楚牧走出域门，归来。
整个学宫，一片荒凉。
各大群山中的弟子，都已经离去了。
尤其是来自各大势力的天骄传人，在数日前，已经回归各自的道统。
至于学宫传人，也秘密转移。
这使得偌大学宫，显得有些空旷。
人王峰。
楚牧径直来到这座峰头。
这段时间，老战王再度闭关了。
要准备最终一战。
若是老人王陨落，老战王，人王将会死战，与学宫共存亡。
“师尊将死。”
“你要再见一见师尊吗？”
人王有些疲惫，形色匆匆。
“嗯。”
“说不定，我有办法，可以帮到老人王前辈。”
楚牧认真道。
沉默片刻，人王点头，“试试吧。”
他带着楚牧，再入小天地中。
整个小天地，也变得狼藉不已。
群山崩塌。
不复仙境般的感觉。
中心区域，低矮的山头上，有羽化般的光柱，冲天而上，不断逸散。
老人王越发苍老了。
生机空前旺盛，但是，可以明确的感知到，这是一种回光返照。
等到这短暂的全盛过去。
他会消亡。
所有的武道，修为等，都将回归天地中。
达到这样层次的强者，一旦陨落，对于天地的影响，十分巨大。
“你……去吧。”人王没有驻足。
他转身远去。
学宫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楚牧你来了。”
低矮高山。
茅屋外。
老人王盘坐，白发苍苍，身形佝偻。
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皮耷拉。
纵然昔日风姿绝世。
但。
英雄迟暮，唯有无尽悲凉意。
“前辈。”楚牧心中感慨。
他取出不灭神纹。
“前辈，万古大药，我没有能力采摘，这样的古纹，是否有用？为你续命。”
于情于理。他都不想老人王就此陨落。
“神女一族的不灭神纹。”
老人王老目微闪。
“看来，雨师一族的女娃，选择了你，你莫要辜负她。”
老人王叮嘱道。
“什么意思？”楚牧不解。
“往后，你会知晓的。”
老人王摆手。
而后。
他虚弱道。
“这道神纹，你留下吧。”
“对你而言，可以救命，但是于此刻的我而言，没有什么用。”
老人王拒绝了。
“可……”楚牧握拳。
“生老病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