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明白。
楚牧，他护定了。
“战又如何？我上古神山，无惧任何人，而且，你我之间大战，或许无法分出胜负，但是，你人王学宫，弟子众多。”
“且，全都暴露在外。”
“与神山为敌，可未必是好事。”
老妪冷声道。
“你在威胁我？”人王皱眉，面色低沉了下来。
上古神山的弟子，在同代中，都处于前列。
这话的意思。
很明显。
她或许这一战，会退步。
但是从今往后，人王学宫的弟子出世，必然会遭到上古神山弟子的挑战，到时候折损，也无计可施。
这就是威胁。
毫不遮掩，但是，又在规则之内。
“是又如何？放不放人？”老妪强硬开口。
身旁，两个登天境强者，也在冷笑。
人王学宫又如何？
在上古神山面前，依然不够看。
“你！”人王震怒。
正在这个时候。
“人王前辈，不要动怒。”
突然，一道身影，从身后传来。
老妪，两个登天境强者，都双目微眯，凝练了起来。
楚牧！
来人，正是楚牧。
“雨王前辈，这件事，的确是我之过。”
“楚牧为此，给上古神山道歉。”
楚牧行来。
他看着老妪，十分诚恳模样。
只是，话一出口，围观的所有强者，都齐齐愣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总感觉，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