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飞烟灭。
“抱歉，我没经过你的允许就亲了你，你如果想打我的话就打吧，我绝不会还手的。”
纪瑜安看着谢靳言眸子里，那个渴望寻求答案的自己，抵着谢靳言的双手渐渐上移到他的肩膀处。
“我不是说这个...我要说的是其他的事情。”
谢靳言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纪瑜安，等待着她要说的后半句。
“谢靳言，请你跟我解释一下——”
他只觉得自己的情绪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起一伏的令他几乎要爆炸。
“冬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冬至是怎么回事？”
纪瑜安严肃的样子让谢靳言只觉一头雾水，下意识地顺着纪瑜安说的问下去。
“十二年前，在市二院住院部外面的那只小猫，是你抱走然后留纸条给我的对吗？”
谢靳言听见纪瑜安一字一句地对他说着，眼底的探究欲毫不掩饰地向他袭来。
“为什么它叫冬至？应该问的是为什么你会知道它叫冬至？谢靳言，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吧。”
谢靳言瞬间明白了过来，纪瑜安今天去梧桐路看见了他的冬至。他的眼底逐渐敛出一抹温柔，无限地放大直至他的眸子里，全都是想把纪瑜安吞噬掉的迷雾。
“自然都不是巧合。”
他不同于刚刚委屈的语气，此时的他语气间带着独特的懒散，亦如在院子里伸懒腰的冬至。
“那本来就是你的猫，是你的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