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试一遍。
哼,你折腾老子的媳妇儿,老子就给媳妇儿报仇!
这叫什么来着?
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等寅蕾松开梁希的双腿,梁希像一摊软泥瘫在地毯上,不要说动了,连骂寅蕾的力气都没了。
寅蕾突然夸张嚷道:“哎呀,姐夫,你什么时候来的?”
傅松乐呵呵道:“刚起来,刚起来。”
梁希抬眼看看傅松,又看看寅蕾,此时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咬牙切齿道:“给我等着!”
没说让谁等着,但傅松和寅蕾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晚上,傅松免不了被梁希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她盘问的准备,但一直到睡觉,她压根就没提寅蕾半个字。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又有些不解,这娘们儿真这么大方?
她懒得管自己跟初琳琳,还能用眼不见心不烦来解释,但寅蕾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这她也能忍?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搞不懂啊。
不过,她越是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傅松心里越是愧疚,于是忍不住用力将她抱紧。
“干嘛?想勒死我啊!”梁希轻轻推了他一下。
“媳妇儿,你真好!”傅松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梁希哼了一声:“少来,看到别人欺负我,你不仅不帮我,还在一旁看热闹,摊上你这样的男人,算我倒霉。”
“哪有!”傅松心虚地狡辩道,“下午我真的是刚起来。”
梁希突然叹了口气,语气幽幽道:“我真是看走眼了,以前觉得寅蕾是个挺正经的女人,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呵呵,搞文艺的女人,骨子里都是骚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傅松张了张嘴,想替寅蕾反驳一下,但一想到马上要生孩子的徐琳、风骚妖娆的利致、外表清纯的黎梓,便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梁希虽然打击面宽了点,但就自己所见所闻,以及亲自体会的,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梁希找了个舒服姿势道:“算了,懒得管她了,睡觉,明儿你还得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