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绝对没二话!”
“你这话说的。”傅松心虚地看了一眼,弱弱道:“一个你我都喂不饱,我在外面折腾什么啊?”
梁希语气幽幽道:“以你的体格,你如果没有在外面瞎折腾,还喂不饱我?”
“这个真没有!”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傅松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梁希说完后就拉过被子躺下,看他无动于衷,顿时怒道:“胳膊!”
傅松连忙把胳膊伸到她脖子下,等梁希身子一翻滚进他怀里,不用她再开口,右手熟练地放在了该放的位置上。
梁希满意地笑笑,点着他额头道:“以后自觉点,知道不?对了,你有多久没锻炼了?明天早点起来去跑步,听见没!”
“听见了!”傅松一肚子委屈不知道往哪发泄,真的想大哭一场。
梁希今晚给他一种错觉,她好像把自己当成了带加热功能的那个啥了。
没有心灵的交流,只剩下那点事儿还有什么意思?
梁希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关灯睡觉!”
傅松伸手关上灯,在黑暗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生活就像哪个啥,既然无法防抗,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享受。
第二天,傅松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顿时睁开眼睛,“干嘛!”
梁希把被子卷在身上打了个滚,然后踹了他一脚:“几点了,赶紧跑步去!”
傅松不情愿地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你不去?”
梁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我有自己的锻炼方法,你就甭操心了。”
傅松撇撇嘴道:“不就是夹个东西吗,以为我没看见?”
“臭流氓!”梁希恼羞成怒,朝他使了个连环腿
傅松嘟囔道:“老子就是欠,早知道你这样,就不该给你请什么康复师,让你继续漏着。”
“你给我滚!”梁希发出一声尖叫,含怒将枕头便砸向傅松。
傅松熟练地抓住枕头,本来打算扔回去,但一对上梁希发怒的眼神,赶紧认怂,把枕头轻轻地放在床上,讨好道:“那你再睡会儿,我这就滚!”
梁希本来气得牙痒痒的,但看到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再也绷不住了,扑哧笑出声来,“滚滚滚,嫁给你我得少活十年,气都让你气死了!”
腊月的清晨,冷风飕飕的,傅松一出门就缩起了脖子,恨不得扭头钻进屋里。
但一想到触怒梁希这头母老虎的后果,突然觉得这点冷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往床上一趟,眼睛一闭,还是一条好汉!
确实好久没锻炼了,才跑了一会儿,傅松就感觉肺部一股灼热感,再兑上点小北风,那酸爽劲儿简直没法说了。
为了男人的尊严,为了重振男……,啊不,夫纲,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
经过寅蕾家楼下时,傅松忍不住往她家窗户上瞅了一眼,今天要不要去跟她见一面?
算了算了,现在是非常时期,no zuo no die,要坚持稳慎原则!
太阳出来后,傅松已经出了一身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往回溜达。
再次路过寅蕾家楼下,他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呦,这不是傅老板吗?幸会幸会!”
傅松回头一看,好巧不巧的是范建国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虽然打心眼里烦他,很想装作没听见,但毕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只好露出一个应付的笑容:“是你啊老范,幸会啥幸会,见外了见外了!你这是上哪去了?”
范建国笑呵呵道:“家里太乱,我出去住酒店了。你这是去跑步了?很注重养生嘛。”
傅松瞅着他脸上的挠痕,差点没绷住笑出来,随口打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