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海拉尔那一星期,傅松是在徐琳家睡的,剩下的时间傅松几乎都归她一个人用。
连她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没看到那家伙一到晚上就跟上刑场一样,而且她自己也有些腻歪了,翻来覆去就那点事儿,真没意思!
可即便如此,她肚子至今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前天刚来了月经,显然又没怀上,这怎么能不让她着急?
特别是一想到徐琳在自己面前那得意劲儿,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难道是我自己的问题?可体检报告说没问题啊……。
不对,不对,那家伙不会是骗老娘吧?
女人一旦起了疑心,怀疑就像一颗发了芽的种子,越长越快,越长越大,最后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以前去深镇,要么在广州中转,要么乘坐火车,去年年底深镇机场通航,终于可以坐飞机直达深镇了。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傅松的心早就飞到田野那去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沈红的异常,他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见到田野和田雨霁,然后一家三口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一想到田野温柔又狐媚的模样,他的一颗心就滚烫滚烫的,哪还有心思去关心沈红在想什么。
连续三四个月,每天都吃一种饭,即便饭再香再好吃,也有吃腻的时候。
到了深镇,终于可以改善一下伙食,换换口味,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
突然感觉胳膊一疼,不用猜也知道是沈红掐的。
“又怎么了?”被她搓弄了好几个月,傅松对她也没好脸色。
“你过会儿是不是要去姓田的女人那?”沈红的表情有些郁郁寡欢。
傅松斜了她一眼,道:“你不会又想去吧?她比徐琳更难对付,到时候哭鼻子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红立马来精神了:“本来还不想去的,听你这么一说,我改主意了!”
“不是吧!”傅松心头猛跳了两下,不由得想起了田野和萧竹梅同睡一张床的情景,用力咽了口唾沫,脸上却不动声色:“那你答应我,不能耍小脾气,不准闹幺蛾子,更不能跟泼妇一样撒泼打滚。”
沈红抬抬下巴,傲娇道:“我是文明人,怎么会跟泼妇一样?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哼,我倒是要会会这个姓田的!”
此时此刻,傅松的心情就像被砸了一块巨石的湖面,久久无法平静,如果今晚……,嘿嘿嘿!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田野愿意跟萧竹梅同床共枕,那是因为之前她俩是室友,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将近两年时间,隔三岔五你爬到我床上、我爬到你床上说点悄悄话。
但田野和沈红素不相识,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她能答应吗?
唉,算了算了,老子还是平常心吧,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下了飞机,在接机口看到有人举着一个写着“傅先生”的牌子,傅松知道对方肯定是田野安排来接自己的人,便跟王永宏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沈红走了过去。
接机的是个二十多岁,最多三十岁的女人,看到傅松后,眼睛一亮,用肯定的语气道:“您就是傅先生吧,傅先生,你好你好,我叫张晶,是田总的秘书,,您叫我小张就行。”
田总?
傅松和沈红都是一愣,不过两人的反应却大相径庭。
傅松只是善意地笑笑,田野这娘们儿现在可以啊。
沈红鼻子出气,微不可察的轻哼一声,姓田的女人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
哼唧声虽然小,但张晶还是听见了,这时才注意到傅松身旁还站着个漂亮女人,疑惑道:“傅先生,这位是……。”
“啊,这位是沈小姐,是……。”
不等傅松介绍完,沈红便打断他,主动伸出手道:“我是傅松的朋友,久仰田总大名,顺道来拜会一下。”
沈红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