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想让我去就直说,找什么借口?我还不稀罕去呢!不知好歹!”
傅松笑道:“明天吧,明天正好周末。”
沈红马上喜笑颜开道:“好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傅松和冯保国一起去南土所拜访他的老师赵毅赵委员。
上次拜访赵委员还是五年前来金陵的时候,当年老爷子已是七十五岁高龄,今年正好八十岁。
不过傅松却觉得他一点都不显老,跟上次见面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说话声音依然洪亮,腰板挺直,比很多六十岁的人都精神。
跟后来的院士一样,学部委员是不存在退休的说法的,也没有退出机制,只要一次评上,这个称号就跟随终身。
所以老爷子现在不亲自带学生了,主要是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但依旧每天风雨不辍坚持到土壤所上班。
还是上次那个办公室,就连里面的装修也没变,只是书架上的书似乎多了不少,也旧了不少。
“赵委员,咱们又见面了,您身体挺好的啊!”对于眼前这个老人,傅松打心眼里无比尊敬。
作为建国后第一批学部委员,能在那时被评上学部委员,哪一个不是真材实料,学富五车?
这跟未来那些所谓的院士压根不是一回事,花钱能评上的院士,那能叫院士吗?
虽然五年没见了,但赵委员这些年做的事情傅松都知道。
年纪大了,精力不足了,带不动学生了,赵委员就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土壤改良和粮食安全的科普教育和宣传上,不顾八十岁的高龄,到处奔波做报告。
不仅有真才实学,更有爱国情操,德才兼备,这才是傅松心目中真正的知识分子!
赵委员握着傅松的手笑道:“我对你的船票论可谓印象深刻啊!现在你这个舵手,准备把远景集团这艘巨轮开向何方?”
傅松顿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了,上次欺骗赵委员说自己只是个打工仔,此时对方旧事重提,他以为赵委员要跟自己算旧账。
赵委员问道:“怎么?不会一点想法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