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能遇到傅先生这样的男人,我肯定会洁身自好。
往者不可悔,吾其反自烛。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傅松好笑道:“那你说说,你怎么自证清白?”
利致本来以为没戏了,但此时听他的意思,似乎并没有把所有的路堵死,连忙打起精神来,伸出右手食指道:“傅先生,我们来一个十年之约,从现在开始,我洁身自好,老老实实地呆在沐城,守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我身边安排人,监视我,怎么样?”
傅松愣住了,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而她同样用坚定的目光跟他对视。
半晌后,傅松首先败退下来,摇头苦笑:“利小姐,何苦呢?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但他显然高估了利致的心气,或者也可以这么说,他低估了利致的决心。
只见利致紧咬着嘴唇,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还是信不过我,但我可以签字画押,我输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归你。”
傅松倒吸了口凉气,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不至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利致见自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在犹豫,不禁悲从中来,眼圈瞬间红了。
刚才她虽然穿着衣服,但其实已经将自己扒得一件衣服都不剩,自己都做到这地步了,他仍无动于衷,她能不伤心?能不羞恼吗?
傅松记得刚才找烟时,在外套口袋里摸到了一块手巾,便掏出来递给她。
利致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赌气道:“我不用你可怜!”
“不要拉倒!”傅松哼了一声,正要把手巾塞回口袋,不料却被利致一把夺走。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谁说我不要了!”
傅松被她气笑了,没好气道:“跟我装可怜呢?这套可能在老棺材板子那里有用,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利致猛地抬起头,朝他怒目而视:“揭人不揭短,你非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
傅松撇撇嘴道:“敢做不敢当,虚伪!”
利致气得将手巾摔到他脸上,像只发了情的母猫,仿佛下一刻就要伸出爪子挠人。
傅松看着她急促起伏的胸脯,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利致突然憋着嘴委屈道:“你一点都不绅士。”
傅松不屑道:“绅士是什么鸡儿玩意儿?能当饭吃?狗屁不如的东西!在我面前,你最好把你在香江学的那套东西都收起来!
他妈的,有几个臭钱儿就屌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比有钱,香江有谁比老子有钱?一群狗比玩意儿!”
利致第一次听他爆粗口,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横了他一眼:“你真粗鲁!不过嘛,我觉得很爷们儿!”
“贱骨头!”傅松依旧没给她好脸色,“把爬老子的床都说得那么清新脱俗,还十年之约,我呸!十年之后你他娘的都四十多了,老子要一个四十岁的老娘们儿干什么?”
利致眼睛一亮,连忙道:“那就现在嘛!今晚我就爬!”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无语道:“你他娘的还要脸不?”
利致一脸娇羞道:“只要能爬上你的床,脸算什么东西?狗屁不如的东西!”
傅松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你他娘的还真是个霪才!老子都被你勾搭得动心了。”
利致突然将上半身靠到他胳膊上,一边用力,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既然动心了,那你还等什么?”
傅松斜着眼道:“我嫌你不干净!”
利致被他噎得够呛,眼神幽怨道:“你没检查过,怎么知道干不干净?”
“少来!”傅松抱着胳膊尽量离她远些,“十年之约?我好像听说你跟某人也有个十年之约?把老子当凯子了是吧?”
利致继续贴到他身上,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