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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忌惮傅松的原因所在,这家伙手上的现金太多了,多得让人目瞪口呆,让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都感到不安。
5亿美元来做空香江的一家上市公司,简直不要太轻松。
傅松对邵一夫的反应很满意,这个逼没白装。
装逼最高的境界有两种,一种是装逼于无形,如春风潜入夜,春梦了无痕;一种是高调装逼,越高调越好,给装逼对象留下深刻印象,让装逼对象震撼不已。
一个亿的小目标,以及我对钱没兴趣,这种装逼方式显然属于后者,而“北大还行”,这就属于前一种装逼方式,有点高端的意思了。
商人之间打交道,看重的是对方的实力,傅松没必要装高端的逼,所以用“每年也就不到五个亿”这种低端装逼方式就够了。
装逼方式不在于是否高端,只求效果好就行。
参观完职业技术学校的老校区,离饭点还有短时间,傅松干脆又带着邵一夫去了新校址。
新校址位于沐城大学和远景集团研发中心之间的海滨,一千五百多亩地,足够职业技术学校用上二十年了。
自今年春天开工,经过将近半年的建设,新校区已初见雏形。
邵一夫气喘吁吁地站在新校址附近的一块高地上,俯瞰着整个校区,远处蔚蓝的天空和碧蓝的大海交织一线,近处是繁忙的建设工地,即使八十多岁高龄的人了,他还是被这番热火朝天的景象感染了。
“在香江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这个的。”邵一夫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指着工地。
傅松站在这里,看着一座座规划图上的建筑物正在拔地而起,从蓝图变成现实,同样豪情万丈,深深地吐了口浊气,道:“一年时间,主体工程完工,师生入驻;两年时间,配套设施全部建设完毕。邵先生,这样的速度,香江做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除了我们,谁都做不到!”
尽管目前的中国还没有成为后世可怕的“基建狂魔”,但却已经有了一点“基建狂魔”的意思了。
再加上傅松舍得下血本,为了能提前完工拿大奖金,工程建设单位没白天没黑夜地卯着劲地往前冲。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非下大雨下大雪,几乎就没停过工,人歇机器不能歇!
邵一夫有些不解道:“傅先生,恕我直言,国内高等教育重在大学教育,为什么你另辟蹊径,选择了职业技术教育这条路?”
傅松道:“包先生在他的家乡投资兴建了宁波大学,包括您在内的许多富豪,做教育公益事业的,高等教育几乎都瞄准了大学教育。所以,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但投资职业教育的却少之又少,反正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有哪位富豪在做职业教育。既然没人来做,那就由我来起个头,做个榜样。”
邵一夫摇摇头道:“职业教育很难做……。”
傅松笑道:“是啊,职业教育职业教育,培养的学生出来后大部分进工厂当技术工人,当然比不上大学培养出来的那些白领。可是,一个国家的发展,靠得不是那些只会坐而论道的白领,而是这些低人一等的工人蓝领。
如果一个国家所有的人都想去当白领,没有人愿意进厂去当工人,呵呵,这个国家绝对没有前途和未来。
为什么没人愿意当工人?说白了就是待遇低。所以我要做的就是,用这所学校,培养一批高层次的技术工人,给他们比那些白领、高管们更高的待遇!”
顿了顿,傅松沉声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做工人,并不低人一等。只要你努力,做工人,也是有前途的。而不是,无论你多努力,只要进了工厂,一辈子都是别人眼中低贱的工人。这样的观念是不对的,是对这个国家的否定,更是对过去几十年事业的否定。”
虽然最后傅松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