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这一关,会觉得自己很失败。你说我是不是很矫情?”
“是挺矫情的!”徐琳重重地点点头,随即马上展颜一笑,“不过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才是纯爷们!”
傅松笑着问:“难道我刚才不是纯爷们?”
徐琳啐了一口,没好气道:“你刚才岂止是纯爷们,简直就是禽兽!”
傅松哈哈一笑,揽过她的肩膀,“休息够了没?要不我们继续?”
“不要啊,嘻嘻,你别,痒,咯咯……。”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傅松发现徐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摸了摸旁边的被窝,没有一丝温度。
看着枕边的黑色长发发了会呆,傅松叹了口气,到底没有把持住啊。
不过他并不后悔,吃了就吃了,没什么大不了,再说昨晚的个中滋味,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也不知道是艾草精油的作用,还是徐琳的作用,昨晚虽然折腾了大半夜,但他此时不仅精神抖擞,甚至连感冒都好的八九不离十了。
吃早饭的时候,傅松在餐厅里跟徐琳不期而遇。
“傅总,早啊。”徐琳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看不出一丝异常。
“早。”傅松却多少有些尴尬,小声问:“你啥时候走的?”
徐琳眨眨眼道:“五点多一点,看你睡得香就没跟你说。”
傅松道:“感觉有些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