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不放心,给傅松使了个眼色,傅松只好懒洋洋地跟了上去。
袅袅炊烟,阵阵狗叫。
村里虽然已经通了自来水,但还是有不少村民坚持每天早晨去河里挑水。
石河村的自来水是真正的“自来水”,蓄水池直接建在海拔较高的东山脚下,每天早中晚三个时间用扬水站从河里抽水蓄水,通过水的重力自流到各家各户。
这样简陋的自来水厂,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消毒措施,所以村民们宁可自己挑水吃,也不愿吃自来水。
“奶奶,我来帮你!”傅声远在地头看了一会儿,觉得除草这事儿还挺有趣的,连滚带爬地下到地里,抢过杨巧兰的锄头。
杨巧兰是出了名的溺爱孙子,对于傅声远这种“不合理”要求,居然没有反对,还手把手地教起来。
“奶奶,我可以的,你松手!”傅声远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学了不到两分钟,就开始赶人。
一边吃力地挥舞着锄头,一边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哎呦我的大孙子,你怎么连苞米都锄了!”
“该,让你惯着他!”傅松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杨巧兰张嘴就骂道:“你一个大人还不如我孙子呢,我孙子还知道帮我干点活,你呢?净吃白饭!”
傅声远呲着小白牙朝他老子笑了一下,似乎在说“总算有人能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