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坑的是国家的钱。”
“那只要国家不允许房价下跌,不就没事了?”
傅松大笑起来:“理儿是这个理儿,但经济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前几年物价上涨你也见过吧,国家肯定不想这种事情发生,但能阻止得了吗?有心无力。房地产也一样,房子建好后,你得卖出去才能拿到钱还银行,但如果没人买呢?”
寅蕾忧心忡忡道:“我听老范说海南的房价都四五千了,贵的都七八千了,我当时就觉得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现在一年工资才三千多不到四千,我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在海南还买不到一平米房子。你倒是能买得起,但像你这样的人又有几个?不行,过会儿我就打电话给他,让他赶紧收手。”
傅松犹豫了一下,道:“现在收手早了点,我感觉海南房地产还能撑个大半年,明年春天再撤也也不迟。”
寅蕾白了他一眼道:“瞧把你给能的,你是神仙啊,还能掐会算了?”
傅松笑呵呵道:“对啊,我就是能掐会算了。”
“骗人!”寅蕾压根不信他的鬼话,小声嘟囔道:“我怎么感觉你不怀好意?”
傅松顿时大感冤枉,无语道:“你这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要是不怀好意,我就是孙子!”
虽然在今天之前,他确实存着通过利致坑老范一把的心思,但现在他发誓真的没这个心思了,不仅没这个心思,而且还打算拉老范一把,让寅蕾以后能吃香的喝辣的。
“呸!”寅蕾啐了一口,好笑道:“你这样的孙子我可不敢要,咯咯……。”
傅松这才明白她刚才似乎是在开玩笑,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我虽然不会算,但我手下养着一帮能掐会算的人,他们通过各种分析给出了刚才那个时间点,信不信随你。”
这纯属他胡说八道了,如果当着别人的面,他肯定不会这么说,但他就是吃定了寅蕾,欺负她不懂。
寅蕾果然入彀,尽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虑,但至少暂时打消了劝老范收手的打算。
“那我就听你的,再等等吧。”寅蕾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太敢劝他,他现在脾气老大了,很不耐烦,以前他可不这样……。瞧我这张嘴,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傅松笑道:“没关系,你就当我不存在,或者别把我当人。”
寅蕾扑哧一笑,忽闪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把你当人,把你当大马猴?”
傅松脸一黑:“你还有完没完?”
寅蕾捂着嘴咯咯笑道:“以后你再欺负我,我就这么说你!”
傅松问:“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你心知肚明,还要我说出来?”寅蕾把头扭到一边,连忙起身来到窗前,“咦,雨停了!”
“雨怎么就停了呢?”傅松站在她身后,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遗憾。
寅蕾没有回头,就能感觉到他现在站在自己身后而且离得很近,因为他呼出的气息不停地拍打在自己的后颈上,有点痒。
她自然能听出他暗有所指,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扪心自问,被他这样的人喜欢着,确实感觉不错,何止是不错,更有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窃喜。
问题是,他是有妇之夫,自己是有夫之妇,他做不出抛妻弃子的事情,自己同样也做不出,所以,尽管两人之间暧昧在发酵,但终究走不到一起。
其实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他挑明关系,告诉他不要想太多,她是绝对不会对不起老范的,也不会抛下依依,更不会给他当什么小三二奶之类的。
不过好几次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给咽了回去。
她也只能用“万一是自己自作多情呢”这种蹩脚的理由来自我安慰。
尽管不愿承认,但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并非怕丢脸才不说,而是不想说,不愿说,甚至舍不得说。
她怕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