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改造!”
踏着暮色,傅松扛着猎枪回到了小木屋,这趟在林子里呆的时间不长,运气也不好,只打了些野鸡和鹌鹑,别说麋鹿了,连四只脚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好久没运动了,傅松累得够呛,一进屋就扔下枪瘫在椅子上。
沈红趁着没人在,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脖子道:“你不会连根毛没打着吧,我都快饿死了!”
“打了几只野鸡和野鸭,老喻他们拿去河边收拾了。”傅松很自然地将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四下看看,“娜嘉呢?”
沈红羞恼地戳着他额头道:“你一边摸人家,一边还想着小情人!她在改造浴室,嘻嘻,晚上蒸桑拿,你要不要一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眼睑薄薄的一层皮肤,刺激得瞳孔微微收缩,过了好一会儿,傅松才适应过来。
耳边传来阵阵鸟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我这是在哪?
傅松眯着眼睛发了会儿呆,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娜嘉背对着自己缩在自己怀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再回头一看,天哪,老子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喝酒误事啊!
不过事实证明,季霍米罗夫送的那坛子药酒,效果确实杠杠的,不服不行啊,
轻轻地将沈红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大腿搬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从娜嘉脖子下抽出来,做完这一切后,傅松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
千万别醒,千万别醒!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傅松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最后回头望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禽兽啊禽兽,老子昨晚太他娘的禽兽了!
半个小时后,傅松正在木屋前的餐桌旁,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红茶,一边竖着耳朵留心着二楼卧室方向。
“啊!”
“啊!”
突然二楼传来两个女人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沈红的怒斥:“娜嘉,你怎么在这?”
娜嘉叽里哇啦用英语一顿解释,克莱斯那些手下马上自觉地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留下来的只有克莱斯这个忠心耿耿的保镖头子,以及喻刚、杨爱国这两个听不懂英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