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一长,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在医院我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一百来块钱,而唱歌一个晚上少则两三百,碰上出手大方的客人,一晚上赚个两三千也不成问题,你说我该怎么选?”
傅松竖起大拇指,服气道:“一个月差不多能赚一万块钱,厉害厉害!”
粱护士谦虚道:“厉害个屁,跟你这种大老板一比,我们这种人就是过家家。对了,刚才说到哪了?噢,第四种,呵呵,第四种是包二奶超生两不误。这类人,家里的大房生了个女儿,或者嫌大房老了,于是就在深圳找个小老婆玩玩,一边玩一边生,一举两得。”
说到这,她朝傅松眨眨眼,似笑非笑道:“傅老板,你有没有包个二奶玩玩?”
傅松猛地咳嗽起来,偷偷瞄了她一眼,心虚不已,老子何止包二奶,三奶、四奶、五奶都有了。
呸呸呸,什么奶不奶的,老子都爱,嗯,都是真爱!
粱护士看他脸色,会心一笑,反而宽解他:“瞧你,还不好意思了?这有什么的?在深圳,那些老板、港台人士,包二奶的多了去了。像你这么年轻力壮又有钱的,如果不包个二奶玩玩,那才不正常呢。”
傅松:“……。”
说好的三观呢?节操呢?良知呢?
尤其这种没三观、没节操、没良知的话,还是从一个漂亮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傅松着实被雷得不轻。
粱护士笑着问:“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不要脸?”
傅松道:“没有没有。”
粱护士撇撇嘴,叹了口气道:“以前贫穷最光荣,呵呵,可毕业后来到深圳才发现,原来在这里贫穷才是最可耻的,甚至一个人的品德跟金钱挂钩、划等号。有钱人是社会贤良,穷人被视为洪水猛兽和社会不稳定因素。没办法,要融入深圳,就得按照深圳的规矩来。”
傅松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对了,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傅老板,自我介绍一下,小女子名叫梁梦茹,芳龄二十四,怎么了?你不会想泡我吧?”粱护士一副开玩笑的口吻。
傅松只当她在开玩笑,自动把最后一句话给过滤掉,道:“年纪轻轻就有这番感悟,看来在深圳这些年,你受过不少社会毒打。”
“社会毒打?”梁梦茹眨眨眼,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这个词的意思,赞同地点点头:“可不就是社会毒打吗?哎,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人漂亮,工作也不错,还会唱歌,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傅松可不是在恭维她,像梁梦茹这样一个月赚上万块钱的“打工人”,即便在深圳也是凤毛麟角。
梁梦茹笑嘻嘻问:“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傅松一时没反应过来:“考虑一下?考虑什么?”
梁梦茹一本正经道:“泡我啊。”
傅松惊得张大嘴巴:“不是,我结婚了都。”
梁梦茹扑哧一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傅松拍拍胸口:“吓死我了,以后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为好,我心脏受不了。”
梁梦茹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傅松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再说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梁梦茹道:“其实你挺好的,真心话。我认识的一些人,伺候的都是些老头子,年纪最大都快七十了,你说这样的男人能干什么?你至少年轻,体力好,跟着你既能赚钱,还能体会到乐趣。”
傅松再次猛咳起来,“深圳的姑娘都这么现实吗?”
梁梦茹感觉他这个问题很幼稚,好笑道:“不然呢?其实哪里的姑娘都现实,只不过深圳的姑娘特别现实,就这点区别。”
傅松愣了一下,失笑道:“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大实话。”
第二天中午,傅松接到通知,可以去监护室看闺女了。
一路小跑赶到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