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纠结,杜鹃是过来人,肯定能理解她的。
下午韩泽声过来向他汇报这两个月公司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跟沐城市的投资合作,以及集团总部大楼和酒店的建设进度。
傅松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腰还有点酸,当着韩泽声的面又不好意思去揉,忍得实在难过。
现在他特怀念葛寿文自酿的人参鹿茸酒,那玩意儿相当给力,那晚他只喝了两杯不到半斤,然后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都虎虎生威。
梁希今天面色红润,胯扭得那么夸张,也是托了那玩意儿的福,疗效绝对刚刚的!
韩泽声见他没什么表示,问道:“傅先生,要不要去工地看一看?”
两座姊妹楼上个月中旬打好了地基,以平均一星期一层主体结构的速度,正拔地而起,目前已经有三层高了。
傅松摆摆手道:“我就不去了,怪累的。春节放假的事情你辛苦一下,我就不管了。”
韩泽声道:“好,傅先生,那您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在家当了几天大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晚上老婆还给洗脚。
傅松感动之余,自觉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只好变着花样地交公粮。
就在他大感吃不消的时候,梁希来事了。
哎呀妈呀,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还真不是瞎吹的。
是不是如虎傅松不太清楚,上辈子自从有了闺女后,他跟媳妇儿就很少滚床单,一年撑死了两只手都能数过来,所以真没经验,但现在他敢肯定,如狼是真的。
傅松消停了,傅声远就开始倒霉了,而且女人来事那几天脾气普遍都不太好,傅松每天都能听到宝贝儿子的惨叫声。
抬头看看天,感觉有点像儿子此时的心情。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起风了。
北风呼啸了一夜,早上依旧不见丝毫减弱。
今天是农历小年,梁希难得给傅声远放了半天假,吃过早饭便开着车,带着杜鹃和他去逛华联商场了。
傅松直接往壁炉旁一趟,舒服地看起了报纸,听到电话响了,非常不情愿地爬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老腰,拿起电话。
“是董编辑啊,记得,当然记得,呵呵。”
对方是《外向经济》杂志社的主编董瑞亭,去年10月份打电话过来约稿,说好刊登在今年1月份的杂志上。
不过傅松去年年底都在国外,文章虽然写好了,但一直留在手上,既没告诉他,也没传真给他。
这件事他不能主动,也不好主动,否则显得他急不可耐,再怎么说他也是上过《经济研究》的人,总要矜持一些才好。
知识分子嘛,就是这种臭德性,不奇怪。
“傅同志,我可是对你的文章望眼欲穿啊,我知道你平时很忙,没写完也没关系,好酒不怕久,你慢慢写就是了。”
“巧了,文章昨天刚写完,你今天不找我,我还得找你呢。”
“哎呀呀,真是太好了!傅同志,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去你那边拿?”
“我给你送过去就得了。”
“不不,还是我去一趟吧。”
挂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董瑞亭便来了。
拿到稿子后,董瑞亭一边看一边夸写得好,而且他绝对不是无脑吹捧,都夸在了点子上。
傅松刚开始还客气地谦虚了两句,后来就不怎么搭腔了,他脸皮再厚,也有点吃不消啊。
“董编辑,喝茶喝茶。”再不打断他,估计他能说到中午。
董瑞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茶好茶,呵呵,能喝到这么好的茶,今天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傅松懒得跟他绕弯子,问道:“董编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刚才他还在纳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