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到桌面上,之后就看陈书记他们如何选择了。
从满洲里到海拉尔坐火车需要3个多小时,剩下的时间傅松和陈书记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天南海北地侃起来。
“傅总,等今年夏天你再过来,那才是呼伦贝尔最美的时候,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列车外是茫茫雪原,陈书记想吹都没的吹。
王兆亭道:“呼盟的秋天也不错,会开那达慕大会,傅总一定要来,到时候我请你喝草原上最好的酒,骑最烈的马!”
傅松寻思着萧竹梅夏天回国,自己肯定是要去一趟巴林左旗的,于是道:“有时间一定来!”
陈书记立刻道:“傅总,那就一言为定了!你要是不来,我就亲自去沐城请你!”
到海拉尔后,傅松被安排住进了呼盟最好的酒店——海拉尔宾馆。
这是一座只有五层的小宾馆,条件简陋,但胜在干净整洁。
晚上的欢迎宴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让傅松没想到的是,文化团的姑娘们居然也都在,而且一个个打扮得无比靓丽。
哼,想对老子使美人计?老子才不吃这套呢!
“傅总,你真不够意思,瞒的小妹好苦啊,不行不行,这杯酒你一定要喝了,嗯,小妹先干为敬!”
胳膊再一次被徐琳吃了豆腐,傅松也很无奈啊,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在领导们热情地劝酒声中,硬着头皮将杯中的白酒一口喝掉。
“傅总好酒量!”徐琳笑靥如花,在灯光的映衬下尤显得楚楚动人,“之前不识庐山真面目,在傅总面前没大没小的,这第二杯,是小妹给傅总陪不是的,嘻嘻,希望傅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妹好不好?”
傅松心里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但胳膊上传来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心神一荡,闭着眼睛把酒倒进嘴里。
酒这玩意儿的确是个好东西,再难的事儿,一喝酒全没了,但在这种场合里,女人的作用甚至比酒更大,尤其是像徐琳这样漂亮的女人。
酒是胆,而徐琳这样的女人是催化剂,二者一结合,再坚定的男人也扛不住,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个坚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