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去?”
傅松纳闷道:“你们怎么不去莫斯科?那边人多,货也好卖。”
几个小贩不由得笑起来,义乌的小贩解释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莫斯科那边确实好卖,但成本高啊,光运费就不是个小数目,再加上到了莫斯科后,还得找地方住,货多了还得租仓库,这都是钱啊。”
傅松道:“但莫斯科那边卖的价格高啊,而且你们在新西伯利亚也得住宿租仓库啊。”
小贩们互相看了看,随即大笑起来。
大荷兰一边笑一边道:“谁说我们住在新西伯利亚?我们就住在这趟火车上,货也是随车卖,走到哪卖到哪。”
傅松一愣,还有这种骚操作?
大荷兰道:“我们跟这趟车的列车长熟得很,给他塞几瓶酒、几箱方便面,列车员们再打发点零碎东西,呵呵,他们高兴得跟孙子似的。”
傅松惊讶道:“就这么简单?”
“可不是就这么简单?嘿嘿,而且老毛子女乘务员特热情,几根火腿肠就能陪你一晚上……。”
“咳咳咳!”大荷兰重重地咳了咳,连忙对傅松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儿,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呵呵。”
老子信你个鬼!
等小贩们拿上钱心满意足的走后,初琳琳朝他们背影啐了一口,“傅总,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傅松笑了笑,道:“这世道好人活得艰难,不要太苛责。你别以为苏联的女乘务员吃亏了,说不定她们心甘情愿呢。”
初琳琳不满道:“歪理邪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傅松哈哈大笑,朝她眨眨眼:“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比他们还坏,你说是不是?”
“你!我……”,初琳琳脸色一红,恨恨地跺跺脚,“于欣说得对,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傅松一头黑线:“聊的好好的,扯于欣干什么?”
初琳琳瞥了他一眼:“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傅松突然好奇心开始泛滥,问道:“去年你住院的时候,对,就是你妈来的那天,你跟于欣说啥悄悄话了?”
初琳琳翻了个白眼:“好啊,你果然在外面偷听!”
傅松脸不红心不跳,道:“快说,到底说啥了?”
初琳琳抬头看着他,咬咬嘴唇问:“真想知道?”
傅松被她戏谑的眼神给打败了,连忙摆手:“算了算了,好奇心会害死猫,不说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