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梁希先是督促傅声远学习,然后给他洗澡,又给他讲了会儿故事,看到他开始揉眼睛打哈欠,便将他送到杜鹃房里。
傅松顿时激动不已,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偶尔几次,在傅松的强烈要求下,梁希把孩子扔给杜鹃带,但这样一来,傻子都知道这一公一母接下来要干什么,搞得梁希患得患失,总担心杜鹃背地里笑话她。
这娘们儿就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主动过,肯定是这一个多月她也憋得慌。
梁希从杜鹃那里回来了,把门一关,抡起胳膊就往他身上招呼。
“有你这么当爹的?啊?我走之前是怎么交代的?哎呦,你还敢挡,让你挡,让你挡!”
梁希表面上凶巴巴的,但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朝他胳膊和后背上招呼,男人的脸她是绝对不会打的。
傅松本来就心虚,自觉理亏,所以梁希不让他挡,那他就不挡,但不代表他不会躲。
傻子才站在那不动被一个娘们儿揍呢,多丢人啊!
“你别躲!再给我躲!”
傅松背对着她道:“意思意思就得了,你还打上瘾了。”
“我恨不得打死你!”梁希含怒重重地一巴掌抡在他背上,打得手都木了。
傅松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转身就抓住她手腕,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打够了没有?”
梁希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两只手和两条腿都被压住,根本动弹不得,“你给我起开!”
傅松在她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别闹了行不行?”
“呸呸呸!”梁希嫌弃地把头扭到一边。
“给你脸了是吧?”吃了一个多月的素,此时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傅松立刻有了感觉,凑到她脖颈里就一顿亲吻。
一个眼神,梁希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轻轻一个抚摸,她就懂了。
她就像是水,让他贪恋,让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