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绝对不是少数,尤其是在广大知识分子中间,比例很大。
真的不能只怪知识分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这几年确实有些人烂泥扶不上墙,折腾得太过了。
傅松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一个劲儿地说:“向前看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梁希用力地抽了抽鼻子:“但愿吧。好了,我就是发几句牢骚,你别往心里去。”
傅松紧紧搂着她,用脸磨蹭着她的头发:“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心里苦,我回来了你还得一直装着高兴的模样,我都知道。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段时间吧,那些事爱谁操心谁操心去,好不好?”
梁希一边哭一边笑:“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没事,把这些话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还有,你要是真捐一亿美元,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傅松抬起她下巴,抚摸着她的嘴唇,笑呵呵道:“真的?”
梁希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头,用舌尖舔了舔,笑嘻嘻道:“你忘了吗?咱家大事儿听你的,小事儿都得听我的!”
傅松哑然失笑,想起那个下着大雪的冬日下午,自己第一次带她来这里,在温暖如春的卧室里,两人躺在床上,说起结婚和春节去谁家的问题时,她就是这么说的。
尽管这只是两人的一时玩笑,但傅松更愿意将其当作两人之间的约定。
这些年自己到处奔波,一年到头有将近一半的时间不在家,多亏了有她在,将家里打理地井井有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甚至可以说,家里不管大事还是小事,其实一直都是她在操持着。
“笑什么笑!”梁希想起那个下午他的粗暴和温柔,不由感到一张脸滚烫,连耳朵根都红了。
傅松一副茫然的表情:“咋了?不是,你想哪去了?”
梁希见他眼睛里满是戏谑,哪还不知道他在捉弄自己,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你了!”
傅松好久没看到她这种小女儿态,从后面抱着她,“我刚才在想,能娶到你这个媳妇儿,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梁希背着他抿着嘴一笑:“那当然,你就偷着乐吧。”
傅松用力捏了捏:“怎么还这么大……,哎呦,疼疼,松手。好了好了,说正经的。我捐一亿美元可不是脑袋一热,更不是打肿脸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