苋,那么将来养猪养牛养羊的成本无疑会降低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一边查看盐碱地改良情况,顺带着参观了场办工厂、企业、仓储中心,只是大部分都是刚开工,有的甚至连地基都没打好,只能对照着规划图想象一下,也算是一种望梅止渴。
从苏北的农场到黄三角的农场,连续视察完后,傅松对冯保国的工作基本满意,唯一有一点不太满意的是,老冯这人做事太细,胡子眉毛一把抓,恨不得事必躬亲。
这是知识分子转管理后的通病,乔芳玲同样有这样的毛病,但却没冯保国这么严重,至少乔芳玲还能给下面的人放权,鼓励他们大胆尝试。
冯保国能干确实能干,但这么久了,手底下连个堪用的大将都找不出来。
碍于面子,傅松私底下委婉地提点了他几句,至于他听进去没有,听进去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在招待所吃过饭,傅松打算出去走走,没料到外面突然飘起了小雨。
“我回去拿把伞。”初琳琳伸手试了试,雨还是挺凉的。
“你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行。”傅松很喜欢这种雨蒙蒙的天气,自顾走了出去。
初琳琳知道劝不住他,便赶紧转身回去拿伞。
来了快一个星期了,傅松还没好好看看场部呢,沿着招待所门前的水泥路走了一会儿,路两旁开始出现一株株怪柳树。
阳春四月,柳树已经冒出了丝丝嫩绿,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泥土的腥味,傅松顿时感到心旷神怡。
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傅松以为初琳琳追上来了,也没回头,继续背着手往前走。
感觉到头顶上多了把伞,傅松才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愣了愣,“我说戴大小姐,让你给我打伞,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啊。”
戴靓把伞柄往他眼前一放:“那你打着好了。”
“算了,你自个儿打着吧。我就喜欢这种小雨,你不觉得在雨中漫步的感觉很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