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驳,可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尽管最近跟梁希吵得心烦,但他知道,他的家永远是梁希住的那个,有梁希在的地方才是家。
“你家停电了,手电你还是拿回去吧。”
“家里还有一个,你拿着吧,摔坏了梁书记不得心疼死?”
傅松:“……。”
到家门口时,发现客厅里还亮着灯,傅松没来由地有些心虚,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刚要把衣服挂起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手一抖,衣服掉到地上,也顾不得去捡,回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狗腿子的微笑:“媳妇儿,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梁希身上搭着一条羊绒披肩,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傅总回来了?”
傅松嘴角抽了抽,看她这副样子,显然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这个时候还是赶紧服软为妙。
“我出去溜达的时候碰见了王书合,我俩就一吃起了顿饭,嗯,还喝点酒,真的,不信你明儿上班的时候问问他。”
“你爱跟谁喝酒跟谁喝酒,我没兴趣,也懒得听。呵呵,你傅老板在外面喝着小酒可舒坦了,有些人还傻乎乎地在家里替他担心。我问你,现在几点了?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知不知道晚上等你吃饭等到几点?啊?”
梁希声音越来越大,每问一次,傅松浑身就是一哆嗦,连酒都吓醒了。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傅松苦笑道:“你让我说什么?你在气头上,说了也白说。”
梁希火气又上来了,“好啊,你现在都懒得跟我说话了。”
傅松一阵无语:“我啥时候说过?”
梁希冷哼:“你刚才不就是那个意思?”
“真不是,我是打算等你气消了再跟你认错。”傅松感觉快疯了,女人一旦生起气来,根本就不和你讲道理。
“这么说你错了?”梁希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傅松一看有戏,连忙凑过去搂着她:“当然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这次你就放过我吧。”
“一边去,浑身酒气,难闻死了!”梁希本以为他会死鸭子嘴硬,没想到这么快就认错了,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不好再发作了,只能把头扭到一边生闷气。
“好了好了,女人生气容易衰老……。”
梁希猛地转过头,“你嫌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