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溜达什么?”
一提起这个,傅松就觉得心塞,叹气道:“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女人啊,一旦有了孩子,就把男人给忘了。”
王书合哈哈大笑,拍拍他胳膊道:“慢慢就习惯了。看你也没事,一起喝两杯?”
“喝两杯?”傅松心里一动,还真有点馋酒了,“那就喝两杯。”
这两年沐城新开了大大小小不少饭馆,但这样的大雪天,却少有开门的,最后王书合带着傅松七拐八拐,终于在纺织厂大院里找到一家。
“这地方怎么会有饭馆?”如果不是王书合领路,傅松还真找不到这里,“嗬,地方还不小。”
王书合站在饭馆门口拍打着身上的雪花,道:“这两年不是到处时兴承包吗?工厂都能承包,厂子的仓库自然也有人承包。”
“难怪呢。”傅松恍然大悟,早就听说纺织厂的日子不好过,可也没想到会窘迫到这地步,连仓库都出租出去了。
纺织品服装一直是内地首位的出口商品,其进出口贸易的巨额顺差成为我国外汇收入和资金积累的重要来源。
这两年内地的纺织业受出口的拉动,整体发展得不错,但各个厂子的情况却大相径庭,效益好的能吃到撑死,效益差的就像沐城纺织厂,直接就停工了。
“还得多亏了人家马厂长,马厂长本事那不是吹的,是这个。”
这时,门帘从里面掀开,一个中年男人朝傅松两人竖起大拇指,待看清是王书合,立刻笑道:“原来是王教授,快请进,我就说呢,今天一大早就听见院子里有喜鹊叫。王教授来光顾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老高,整两个硬菜,再烫壶酒。”王书合显然跟对方挺熟的,打趣道:“马厂长要是有你说的这么有本事,他承包的那些厂子怎么还亏损?”
老高一脸不服气道:“王教授,你没听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了,马厂长承包了那么多厂子,亏损的才几个?前途是光明地,道路是曲折地,挫折只是暂时地!”
王书合笑呵呵道:“我还听说一句话,是非成败转头空。”
“马厂长?”傅松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