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斯道:“一家叫思科的小公司,主要生产网络设备。”
“你有没有跟投?”傅松连忙问。
“红杉资本和思科的投资早在去年年底就谈完了,那时候我们的风投公司还没成立呢。”
“那可是思科啊……。”傅松遗憾地砸吧砸吧嘴,头汤看来是喝不成了,不过思科这种公司就算是第二道汤喝起来也有滋有味,“鲍尔斯,你马上去探探思科的口风,看看他们还需不需要投资。”
鲍尔斯惊讶道:“先生,瓦伦丁那家伙可不好打交道,我担心他会狮子大开口,不,他绝对会狮子大开口。”
傅松看来他一眼道:“鲍尔斯,我请你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如果谁都可以干,那么我完全可以去德州的农村随便找一个红脖子,他每天醉醺醺的就能帮我把钱赚了。”
鲍尔斯听出了傅松的不满,连忙保证道:“先生,我马上去办,不过这需要时间。”
傅松点点头道:“条件什么都可以商量,我只有一个要求,股份越多越好,钱不是问题。”
“我明白了!”鲍尔斯松了口气,傅松给了他比较大的发挥空间,如果他还完成不了任务,那他也就别干了,丢不起这个人。
“以后你多盯着点红杉资本,看他们有什么动作,能抢下来的抢下来,抢不下来你就跟着投就好了。”红杉资本作为国际风投界的执牛耳者,傅松还是比较相信其眼光的,与其让鲍尔斯瞎折腾,还不如跟在红杉资本屁股后面猥琐发育呢。
“先生,每个风险投资者都有他独特的投资风格,红杉资本因为有强大的资源和管理团队,所以适合他们投资的项目,并不一定适合我们投资。”作为一个在华尔街打拼了二十多年的老家伙,在一些事情上,鲍尔斯有他自己的坚持,也有他的骄傲,让他完全追随红杉资本的脚步,那是不可能的。
傅松笑道:“鲍尔斯,我知道红杉资本不是万能的,不过既然有好的机会,我们为什么不抓住呢?当然,每个投资人都有一套投资理论,你也可以大胆地运用你的才智,选择你认为有投资价值的项目。这并不矛盾,你说呢?”
鲍尔斯道:“傅先生,不得不承认,我被您说服了。”
傅松撇撇嘴,这些老外连拍马屁都不会拍,要么不拍,要拍就拍到底,什么叫被我说服了?
不过看在他年纪这么大的份上,老子就不跟他计较了。
到了下榻的酒店,鲍尔斯本来还安排了午饭,不过傅松看到魏菡不停地打哈欠,便道:“之前在飞机上吃过了,我们先倒倒时差,晚上再吃吧。你把项目资料留下来,我抽时间看看。”
鲍尔斯从善如流,直接放下公文包,告辞离去。
外面太阳高挂头顶,而傅松三个人的生物钟还停留在北京时间凌晨五点多,虽然在飞机上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时,但一沾到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傍晚六点半,拉开窗帘,一轮橘黄色的夕阳低悬在圣弗朗西斯科湾上空,整个金门大桥披上了一层金色。
洗了个热水澡,感觉肚子饿的厉害,拿起电话给初琳琳拨了过去,“小初,你去魏菡那看看,醒了的话就去吃饭。”
初琳琳道:“魏菡在我这呢,我俩起来一会儿了。”
傅松纳闷道:“她怎么上你那了?”
初琳琳笑道:“她胆小呗,一个人害怕,非得来我这里找安全感,哈哈。”
听到电话里的打闹声,傅松也是无语,“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麻溜点。”
闲着也是闲着,傅松便拿起鲍尔斯留下来的资料翻看起来,粗略数了数,鲍尔斯半年多时间投了大概十五六家公司,有初创企业,也有成立两三年的,基本上都位于硅谷,还有几家分布在旧金山周边的郡县。
之前在车上听鲍尔斯汇报的时候,傅松对于这些公司的名字确实感到陌生,不过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