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着了你们臭男人的道。”
傅松愣了一下,戴靓今晚都没怎么说话,都快被自己遗忘了,听方玲的意思,她还没结婚?
不应该啊,按理说她今年都二十六了,这个年代属于大龄女青年,剩女中的战斗机。
而且她家境好,模样更是没得说,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戴靓在方玲胳膊窝里挠了一下,嗔怪道:“又来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不知羞,二十岁就结婚。我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
方玲撇嘴道:“我看你是挑花了眼,我劝你啊,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不抓紧时间找个如意郎君,再过两年,好男人都被挑完了。”
戴靓不以为然,笑道:“我可不学你,我要以事业为重,再说我还不到三十呢,不着急。”
说完,看向傅松,又道:“傅松不也是晚婚晚育嘛,我比傅松还小两岁呢。”
方玲乐不可支道:“你一个女人跟人家男人比什么,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四十还是一枝花,傅松啊,不,傅总现在就是那支花。”
傅松连忙举手投降:“你们聊你们的,别扯上我。”
方玲捂着嘴偷笑:“你个大男人还害羞,得得,你们臭男人喝酒去吧,我跟戴靓说我们的悄悄的话。”
两个女人果然咬着耳朵说起了悄悄话,傅松几个也不去管她俩,推杯换盏,酒量不好的许健没一会儿舌头就不好使了。
“沐城可是个好地方,有时间去你那见见嫂子,呃,还有大侄子,呃,老刘,老劳,一起去,呃,今儿你来了,真高兴。”
傅松哭笑不得道:“在学校的时候你半杯啤酒就倒,今天能挺到现在,可以啊。”
许健醉眼惺忪道:“他娘的,都是被逼的,不喝不行啊,不喝就是不给领导面子。所以我才羡慕你,你现在自己当老板,谁的面子都不用给,呃,老刘,你们说是不是?”
刘前进叼着烟道:“你他娘的嘴上说得好听,真让你学傅松辞职下海,你小子绝对舍不得。”
许健嘿嘿笑道:“吊,别看现在轻工部门是香饽饽,呵呵,其实里面的问题大了去了。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我们厅长的原话,让我们居安思危,呃,这话出了这个门我是不认的啊。”
刘前进道:“你们于厅长是个能干实事的人,对了,于厅长好像是沐城人吧?”
许健道:“好像是吧,听说60年代在沐城干过副市长,老傅,你知道不?”
傅松摊摊手道:“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和尿玩呢,上哪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