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你就甭管我了,早点回家,姐夫肯定等急了。”
徐英撇嘴道:“得,那我回了。对了,你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咱们再走。”
“你是领导,听你的!”这个安排正合他的心思,田野明天中午回北京的火车,明天休息一天,就能跟她多呆一上午。
这几天,他硬生生地忍着没去找李慧娴,心里早就长草了,为了安抚小头,一晚上哪够?
送走徐英,傅松立刻回到房间,洗刷干净后,坐在窗户边耐心地等着田野。
虽然饭桌上两人没说过几句话,田野更没说过要来,但傅松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和火焰。
她肯定会来的,她要是不来,下次老子拿皮带抽她!
半个小时过去了,房门依旧没响。
怎么还不来?难道她不方便走不开?
哎呀,我怎么那么傻,她不来,我可以去啊!
哼哼,你不给老子开门,老子就堵在你门口,就问你怕不怕!
“太阳落下山,秋虫儿闹声喧,日思夜想的傅哥哥,来到了我的床前呐”。
一边唱着一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这就走?
要不再等等吧,现在才十点半,走廊里还有人,安全起见,小兄弟再忍忍。
“一把手握实拉近小新家,三更鼓儿喧,月亮它照中天,傅哥哥来到了姑娘心喜间呐,鸳鸯哎戏水我们说说心里话呀,一把手握住了冤家小心肝儿,四更鼓儿忙二人..........”。
唱的正欢,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
声音很轻,要不是傅松一直竖着耳朵留意着,肯定会错过去。
两步窜到门后,“谁?”
该有的警惕还是要有的,好久没严厉打击违法犯罪了,这两年社会治安不太好。
“我”。
听到这个犹如天籁的声音,傅松立刻打开门,一把将田野拉进来,然后趴在门框上探出头左右看了看,连忙把门关上,然后反锁。
转过身,看着田野湿漉漉的头发,闻着淡淡的皂香,傅松感觉喉头发涩,紧紧抓着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田野有些吃痛,嗔怪道:“轻点,你弄疼我了。”
傅松赶紧松开手,“你怎么才来,我都打算去你房间了。”
“你找死啊!”田野吓得一哆嗦,“我跟同事一个房间,你要是过去,我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